是夜凉爽,李辞宿提着一壶酒,扔给了赫连延。
是赫连延要求的。
做爱的时候,他咬着李辞宿的耳尖,刻意夹紧,哑着嗓音说给他一壶酒,他能伺候得李辞宿更爽。
李辞宿捏着他的肥屁股,恶狠狠顶撞着,在他刻意的收紧蠕动下同意了。
他觉得没人能拒绝这个骚货。
赫连延披着一件简单的里衣,透明的里衣包裹住健硕高大的身材,圆润柔软的饱满胸肌露出来,乳晕泛着红晕,腹肌上也是牙印和吻痕。
他表情有些疲倦抖着腰起身,感受着屁股里流出来的浓稠精液,“啧”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抬头将酒灌进去。
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音,烈酒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流过喉结,打湿了胸肌,使得宛若覆盖了一层细密的水光,衬得更加柔软。
李辞宿的眼神晦暗了片刻,抿了抿唇,抬眸看向赫连延。
赫连延的眼神在这样的夜色里也是幽深浓稠,似乎因为酒水而意义不明了起来,他低笑一声,随意抹了抹唇角的酒水,嗓音低哑。
“中原的烈酒……不过如此。”
他倒是比酒更烈,俊朗的眉眼之下是极致的烈火与凶戾,尤其是肏干的时候会颤抖发笑,用性感到无与伦比的身体高傲又谦卑的勾引他。
李辞宿的喉头有些沙哑,他走上前,捏住了他被酒水打湿的饱满胸肌,富有技巧的揉捏揪弄着那一扩散的骚乳晕,看着赫连延的眉眼轻笑。
“本王该收取报酬了。”
赫连延能感受到这具已经被调教到烂熟身体里迸发的欲望,他的嘴唇被酒水润得发亮,甚至嗓音都带着哑,感受着揉捏,又喘息着挑起眉毛道,“你的鸡巴是长在脑子里了吗?”
很粗鄙且直接的语言,甚至带着不屑的渴望,一双长腿已经在若有若无蹭着李辞宿的下体。
李辞宿冷笑一声,捏住他的大腿,嗓音低哑,“口是心非的贱人。”
在李辞宿眼里,贱人这个词是夸奖,对于他极致魅力的夸赞。
但是赫连延并不这么觉得,他也嗤笑一声,又很干脆的张开腿,露出两个骚洞,蠕动的花穴肉唇大大咧咧张着,明明骚浪熟透到极致,却自从十几年前,还没吃过真的鸡巴,只吃着玉势解渴。
后面的骚洞有些松了,屁眼上的肉凸出蠕动着媚肉,软烂又淫靡,是个极好的骚屁眼。
他的修长指尖插进屁眼,扯开露出里面深邃的洞穴,嗓音沙哑道,“这洞已经松了,不试试前面吗?”
赫连延像是挑衅一样看着他,刻意蠕动着熟妇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