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门
感觉下面是有点痛,用药膏随便抹了下觉得太奇怪了就放下,裹着被子睡了,蜷缩起来很没安全感的样子。
蒙夜袭,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无声无息地把被子掀开,脱掉门裤子。白色的药膏糊在穴口也没抹开,阿蒙看了会,叹口气伸手给门涂开。
下身凉凉的,刺痛缓解,门皱着眉睁眼,看见阿蒙一惊,下意识地推开。
阿蒙抓住门没让自己被推下去,凑的很近,呼吸交错。
“肿成那样了你药都不抹一下,不痛吗?”
“……和你没关系。”
很冷淡,阿蒙觉得门好像特别不待见自己,因为自己给他破了处?
唇角上翘,抱怨:“我只是来给你抹药而已,可还什么都没做呢,伯特利。”
你还想做什么?伯特利冷笑,心想上次是没防备这次你要还敢来脸都给你打扁。
阿蒙手很不安分,摸到伯特利大腿,伯特利忍不了了真准备打人,阿蒙就松手很遗憾的说那我走了。
门没放松,目送阿蒙离开才稍微松懈。不准备睡了,然后头脑忽然空白了一下,转瞬之间手被捆缚,阿蒙出现在他身边。
气急败坏:“你!”
“毕竟我是欺诈之神呢,伯特利。”
悠哉悠哉的把药膏拿出来给伯特利抹药,手指伸进去穴肉紧紧缠住,高热潮湿,阿蒙面不改色,门却被摸出感觉,不知不觉中双腿夹住阿蒙的手厮磨。
药很有用,抹到的地方感觉舒缓了很多,但手指碰不到宫口,里面还是很痛。阿蒙倒是好像真的只是来给他抹药的,收手的时候顿了顿,问:“更里也痛?”
沉默很久,没说话,伯特利眼底一层盈盈的水光。阿蒙心动了下,说:“你不说我就当默认了。”
门还是不说话,却想要是自己说痛阿蒙会干什么,却见阿蒙掏出阴茎把药膏糊在上面一层,然后要插进来。声调剧变。
“阿蒙!”
“只是上药而已,伯特利。”
埋进去顶到宫口就真的不动了,但伯特利很有感觉,穴里愈合的麻痒让他难以忍受。呼吸急促的喘了几下,恶狠狠地瞪着阿蒙,还是忍住了。
抽出来的时候一小滩水流出来,被松开的时候伯特利夹着刀片要砍阿蒙,被人躲开,这次是真的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