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将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些破事的……”
窦轨脸色严肃,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法正,知世郎王薄在长安城是不是还有什么同党,但是你却没有告诉本将?”
“王薄的同党?”
法正和尚一脸愕然,用力的摇着头。“没有,王薄在长安城所有的亲朋故旧贫僧都已经对酂国公您全盘托出了,绝对没有任何的隐瞒。”
“你确定吗?”
窦轨低下头,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法正和尚,逼问了一句。
在窦轨那充满了压迫力的眼神之下,法正和尚连贫僧这个称呼都忘记了,一脸坚定的回答道。
“某确定!”
“希望是这样……”
窦轨似乎是确认了法正没有撒谎,抬起了头,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
“因为知世郎王薄已经被人救走了,而且现在他也已经知道了出卖他的人就是他的好兄弟孟让了,如果你现在还有什么隐瞒的话……”
窦轨的嘴角翘起,眼神轻蔑的扫过在场的两个和尚。
“后果你自己清楚!”
“什么?”
在听到王薄被人救走,而且已经知道了是自己出卖他的消息之后,法正和尚直接惊呼出声。
“怎么可能,酂国公你不是跟某家保证过,说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只要王薄回到长安就一定跑不出去的吗?他怎么会被人救走了呢……”
“怎么……”
窦轨扭过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的注视着法正和尚。
“孟让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事情是本将做的不对吗?”
看到窦轨的样子,站在一边的法雅和尚轻轻的伸出手,扯了扯法正和尚的衣袖。被他这么一扯之后,法正和尚本来有些充血的脑袋也变得清醒了下来。
“不,贫僧不是这个意思!”
法正和尚后退了一步,强压着怒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