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言默默的跟了一句,“冯阿姨一个人就能喝一瓶。”

    冯阿姨:“当秘书的,谁不能喝酒?”

    松山都快哭了,因为他就不能,不但不能喝酒,还酒量奇差一杯倒。不是一杯白酒倒,而是一杯啤酒倒。

    不过,松山很快拎着白酒进来,给宋谨言和冯阿姨一人开了一瓶,自己乖乖的坐在一旁喝白开水,然后就听着冯阿姨白酒就着先上的花生米,酱牛肉和醋溜海蜇头开始嘀嘀咕咕的抱怨。

    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好似要把这些年憋在心中的话都给说出来才痛快。

    “你说你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我都不好说他到底是变得心软了,还是变得更加冷酷了。”

    宋谨言不说话,给冯阿姨空了白酒杯重新倒上,然后陪着喝了一杯。

    一饮而尽,冯阿姨继续念叨:“我想想就咽不下这口气,你知道我最气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你爷爷,他怎么能那么狠心?明明早就查出了真相,却瞒着我们所有人。好吧!我姓冯,我是外人没资格管你们宋家的事情。但是他怎么能瞒着你,瞒着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