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华遍地,树影婆娑,帝景华庭的灯光明亮,和夜幕上细细碎碎的繁星相呼应。
直通起居室楼层的电梯中微醺的酒气氤氲,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让逼仄空间内的温度持续上升。
沈清芜被贺妄压在了电梯墙壁上,他的大掌扣住了她的脖颈,带有薄茧的指腹力道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颇具情色意味。
他的舌早就已经撬开了齿关长驱直入,先是扫过上颚,又勾着她的舌一起交缠,津液相容,呼吸也被尽数掠夺。
沈清芜的头垂在他的肩窝,喷洒出潮热的呼吸,将他的高定西服外套洇得湿润。
两人刚参加了一场晚宴回来,所以身上穿的还是礼服。
她的礼服后背有一块大镂空,将犹如蝴蝶翅膀的肩胛骨包裹在空气中,而此刻这一精巧的设计就成为了贺妄趁虚而入的好地方。
他那只原本抚上她纤薄背脊的手探入了薄绸中,顺着脊骨自上而下地滑下来,令她的神经一阵酥麻。
沈清芜察觉到贺妄的手大有往下的趋势,轻喘着气提醒,“回房间了再……”
“别怕宝贝。”他的齿关叼着她莹润的耳垂磨了磨,“佣人们不会上来的。”
“叮咚——”电梯发出一阵轻响,门缓缓打开。
贺妄托着她的臀,她修长雪白的腿圈住他的腰,两人保持着考拉抱的姿势走出了电梯。
随着走路的姿势两人的身形也晃动着,沈清芜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苏醒的欲望正渐渐长大,灼热的、巨大的硬物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顶撞她。
刚进门,沈清芜就被他带着跌入了沙发中,她被他搂入了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容忽视的东西正抵着她的腿心。
下一瞬,她的唇又被吻住了,吮吸、啃咬,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与此同时,她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完全贴合身材曲线的礼服倏地滑落下来了几寸,露出了胸前那一截雪白的沟壑。
贺妄偏偏还要从下往上探入她的裙子里,拨开薄薄的蕾丝内衣,掌心覆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揉捏,捏出波涛的震动与晃荡。
两人的吻还在继续,他不给沈清芜任何喘息的机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成为了挂在唇边的晶莹水光。
巨物隔着薄薄的底裤面料严丝合缝地抵着花心,浪潮汹涌,淅淅沥沥。
衣服里的那只手仍然还在捣乱,时而捻住殷红的乳尖用粗粝的指腹碾磨,时而团住细腻莹白的雪团往上推,一股细密的电流直冲上神经中枢,一道勾人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唇中溢出。
“这就受不了了?”贺妄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她从他腿上抱下来,翻身按在了沙发上。
男人这才注意到,他的大腿上,刚才被她坐过的那处,有一小团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