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主动回复金发的研究员,哪怕知道面前是会置人于死地的实验。
“我来替他。”
诸伏景光瞪视着他,觉得这个人真是不讲道理。
“我的身体很好。”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止住了日野雅史的动作,“倒是你,日野,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妙的样子。”
说着诸伏景光伸手去探日野雅史的额头。虽然对方满脸潮红也可能只是因为动情,但刚才的发言和状态还真让他有点担心。
日野雅史愣在原地,没有躲闪。
这个动作前他没有想太多,真被他探到了,他却表情一变。
“喂,日野,”感受到手下明显不正常的温度,他的神情严肃下来,“你在发烧。”
“嗯?”日野雅史歪头想了想,用反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我在发烧吗?”
他在贴在额头上的掌心里蹭了蹭,感受到比自己微低的体温,凉凉的触感很舒服,他很喜欢,这让他的思考稍稍清明。
也不是没有可能,降谷的精液毕竟在他身体里留了一晚,没有及时处理,他还作死地不顾温度洗了个冷水澡。
这下他发懵的脑子和不断闪现的回忆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他也接受了这个解释。
“啊,我在发烧。”于是他干巴巴地应和了一句,已经变成陈述句了。
诸伏景光不认同地看着他,觉得他应该更关心自己一点。
“诸伏不难受吗?”日野雅史低着头,看着诸伏景光已经勃起的阴茎,诸伏景光甚至疑心对方是烧糊涂了,把自己的老二当成了自己,正在与它说话。这个想法让他极其不适,非常别扭。
“我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和你做吧。”诸伏景光强硬地抓住日野雅史腰部控制住对方的动作。
他的确硬得发疼,但他自认不是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的混蛋,皱着眉决定先安顿好这个家伙,让他先去床上睡觉,然后自己去厕所隔间用手疏解。
“诸伏不难受吗?”日野雅史抬起头,蒙着层水雾的眼睛看向诸伏景光,声音暗哑,像星子点缀其中。
诸伏景光哑然。
他突然明白日野雅史问的不是现在的他,有前几次记忆的他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如此执着。
是心病啊。
他心里感叹,抓在日野雅史腰间的双跟着神经手一松,没控制住对方的动作,被抓住机会往下一坐,进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