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舔掉闫北嘴角的血,巩文星的屁股故意用力夹紧,那紧缩的淫穴将闫北绞得疼痛难忍。但是双手被红色绳索反捆,束缚在身后,闫北挣脱不开,无法推开巩文星。
“唔!呜呜!荡,荡妇!”
“呃唔……恶心,你真,他妈的,恶心!”
他口吐恶语,如果没有口球的阻挡,闫北的口水一定会吐在巩文星的脸上。
巩文星听清闫北口中恶毒的辱骂,但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反倒狠狠抓住闫北那两团因为过度充血而变成嫩粉色的胸肌,肆意地蹂躏闫北肿胀的乳头。
“闫北,你就认了吧,你明明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我的屁股吃你的鸡巴。”
“妈的!唔!呜!呜呜!滚开!”
无论是疼痛,屈辱,还是愤恨,都不足以形容闫北此刻的心情。
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一切都源于巩文星的浪荡。
巩文星继续享受闫北的巨根带给自己的欢愉,蜜臀左右摇曳,交合处一片湿黏,插在洞里的肉柱越变越硬。
“嗯啊~真是好棒的一根鸡巴,怎么会越插越硬呢?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啊……嗬啊,啊~好深,每次都,顶到那里,啊!!!我马上……马上要被你顶到高潮了……”
巩文星享受地闭上眼睛,身体宛如被铁签串起来,架在烈火上烤,从脚尖到发梢,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淫荡的呻吟从巩文星的口中源源不断地荡出,回旋在这个被暗红灯光照亮的封闭房间内。
红色的灯光,和欲火一般的红,是情欲的催化剂。
红光照亮巩文星的性感身躯,乳头也变得更红,被汗水浸得湿漉漉,泛着淫光。
巩文星的耳边响起更多急促的喘息,声声交错,越发贴近,迫不及待。
那些不是闫北的声音,而是围观“群众”的粗喘。巩文星和闫北的身边还围着七个“饥肠辘辘”的赤裸男人。
他们将巩文星和闫北包围起来,胯间的淫热性器全部苏醒,每一根都直直地挺立着。各色各样,大小不一的男性生殖器,直指巩文星。
如同训练有素的兵,男人们的鸡巴整齐排列,等候院长的召唤。
“看看你们,真是没有耐心,都不听话。”
巩文星笑着扫视周围的男人们,媚眼如丝,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