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啊,别看我这说话没文化,我可是守法市民!”
“哦,哈哈,是,是……”
“我那位兄弟呢,在他甘多岁的时候,拳脚功夫是以前新义X社团里的第一把手,很厉害的!当然了,受伤也是常事,所以只要不是大出血进急症,骨折脱臼肌r0U拉伤等等都是小事,自己治的。他蹲了好多年赤柱监狱出来以后,大伙儿凑钱开了间跌打馆,他主诊,我疗伤万试万灵,等下也让他来给你接好肩膀好嘛?”
细仔张口结舌,心里表示害怕极了。
让那位曾经热Ai“劈友”一打群架的大兄弟接手臂,确定不是把手臂整条扯下来?
审讯室。
罪犯的心理都很奇怪,有的被抓了会惊惶失措一直求饶,有的会暴怒大吼大叫,有的老狐狸会顾左右而言他,或者保持沉默不合作,拖延时间。
而杨德昌被抓了,倒平静了下来,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问什么答什么,要不是邵煜刚经历过那疯狂的最后反扑,他的证供也明晃晃的高悬着“杀人毁尸”四个字,几乎以为抓错人。
半年前一个晚上,王秀媚应p客要求,外出野战,p客完事以后把她扔在原地,自己一走了之。她两条腿被长着小锯齿的杂草划伤了许多道,
又实在走不动回到巴士站,就叫了的士,来的正是杨德昌这一辆WE1314。
杨德昌因为家境不好,十多岁就辍学当学徒,又在一武馆里拜过师,三教九流里小型衡突是常事,他习惯随身带着点急救的药酒和创可贴,正好给王秀媚紧急处理一下。
一开始王秀媚怎也不肯告诉他为什么她一个nV生会在深夜独自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杨德昌追问,才说她是大学生,来拍cospy赚点外快凑学费,怎知道和其他人走失了,遇到贼人,还被抢劫强莶。
她说,家人北方乡村出身,观念很保守,会觉得她这是出来卖,被他们知道就完了,哀求杨德昌保守秘密。杨德昌答应了,还免了一回车费,把她送回了彩凤楼楼下。
其实一开始看到王秀媚住彩凤楼,杨德昌少不免有些怀疑,可当房住户也不全是X工作者,有些穷困的家庭也会因为付不起正常公寓的租金,一家挤在当房里生活;再看王秀媚那身上明显是淘X网买回来的劣质水手服,也没有像一般站街nV那样一直兜售自己,让杨德昌信了,
觉得她真是个人穷志不穷的nV大学生。
他把接生意的电话号给了她,两人就这样开始了交往。一个是夜更的士司机,一个是自称日间上课,下课回家赶课业加照顾弟妹,直到深夜才能出门的“大学生”,一拍即合。
杨德昌在审讯室里,很仔细地描述了两人浪漫至极却又最荒谬可笑的关条。
“长官,你知道吗?我真的以为我这一行日夜颠倒,没学历也没钱,
大概找不了nV朋友,可是老天藉着一场郊外邂逅,把一个漂亮知X的nV朋友赐给了我。”
他快三十岁才有初恋,宝贝得不得了,每晚都宁愿自掏腰包补贴油费,免费载王秀媚出去,到海滩夜话观星,上山在车厢里看日出。
“而她,也会换装陪我玩角sE扮演。我们会像初恋的中学生似的,纯情地牵手吻脸颊,也大胆地玩过车震,我以为她很Ai我。可是呢,她半个月前,忽然就不太想和我za了,一副充满心事的模样,忽冷忽热的,吻我说Ai我不变,却就是不肯和我做。”
杨德昌只以为是她家里出什么事,安慰她说没关条,一如既往送人回到彩凤楼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