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整天,白萧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作弄着对方。
姜迟全程都是昏睡着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快感做出反应。每当刺激过大时,他都会本能地发出一声呜咽——比如潮吹时,比如内射时,又比如被抱起来操进子宫时……他眼角无意识地淌下泪来,整个人抖得厉害,嘴里弱弱地喘着气求饶,短促又甜腻,和昨晚濒临崩溃时朝着自己撒娇一样。
但这些除了激起自己的施虐欲外毫无作用。
白萧吻掉他脸颊上的泪水,箍紧对方的腰,肏得更加厉害。
姜迟的小逼本来就又骚又软,随便一捣弄就流出很多水来,把白萧的肉棒伺候的很舒服。敏感的甬道,再加之春药的作用,姜迟的下面几乎是吹个不停。肉穴一边贪婪地吮吸着鸡巴,一边痉挛着高潮,绞得比给他开苞时还要紧,骚水流了一屁股。等到白萧第一次射在里面时,姜迟已经去的不成样子,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小穴却仍是乖乖地把含不住的精液尽数喝下。
白萧射得实在是太多了,撑的里面满满当当的,穴口又被粗硬的大鸡巴牢牢堵着,姜迟的小肚子都被顶得鼓了起来。他舒服到蜷起了脚趾,连腿根都在打颤,可白萧却并不打算给他时间休息。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睡梦中的姜迟使不上力,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只能乖乖靠在白萧怀里,任由他摆弄。在被按着腿扒开小逼时,姜迟小声嘤咛了一下,似乎是受不了这个姿势。但他没有办法反抗,最后还是被迫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白萧身上,把肉棒含进更深处。
几乎是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结合处,这个姿势能让他把鸡巴吃得很深,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刚被内射过的小逼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几乎是插进去的同时就潮吹了,已经泄过数次的前端也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一点精水。
“喜欢吗?”
白萧一面用力挺弄着下身,一面暧昧地与他耳鬓厮磨。
“反应好大……有这么舒服吗?”
他掐起姜迟的腰侧,将对方的下身提起,而后突然重重按下。柱端狠狠捣进甬道,把子宫口又顶开了一点。姜迟被插得直哭,双手也基于本能开始挣扎,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支撑物来减缓这近乎痛苦的极乐。可他整个人都被白萧牢牢掌控着,除了被迫环住对方的肩外,什么都做不到。
这样重复了数次后,他的子宫口很快就被肏开了。原本插不到底的柱身,现已尽根没入,几乎要把姜迟娇嫩的小逼给插坏。
“这样肏进子宫,也很喜欢吧。”
粗硬的龟头卡在子宫里面,连动都不用动,淫水就已经流个不停。白萧却还要坏心眼地不断捣弄,不射在里面不肯罢休。他就这样被白萧抱在怀里,一边接吻,一边被鸡巴肏进子宫,含了不知道多少精液,却连眼皮都无力撑开。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淫乱无比的春梦,梦中被看不清面庞的人粗暴奸弄着,被一遍遍质问着羞耻的问题,似乎永无止境。
“我就知道,小迟一定很喜欢。”
姜迟的皮肤很白,脸上因为性爱浮起的潮红便更加明显,像是曾经无数次对上视线时对方因害羞而别开的脸庞。白萧有些恍神,不知不觉间竟将自己的脸伸了过去,和对方贴在一起。
他的体温天生低于常人,肌肤相亲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姜迟身上的温暖,那是一种比结合更加奇异的感觉。他贪恋地往对方脸颊上蹭了又蹭,像一只缺爱的猫。
白萧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姜迟的唇。明明处于支配地位,此刻却又小心翼翼到仿佛是在渴求对方的施舍。唇齿相依的瞬间,他突然萌生了一种将对方吃掉的想法——就这样拆吃入腹,在他身上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让他不敢再去勾引任何人。
白萧抬起头,掰过姜迟的脸,看了又看,似乎在纠结哪里下口最合适。
可最终他只是在对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浅粉色的牙印,很快便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