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晃晃悠悠地到处溜达了一圈,逛到训练场,还没走进去,就看到最里几个正在休息的人收了笑,满脸怏怏不悦地立身盯着他。
哟,至于吗?
“队长,”给大家买饮料回来的秦兆,看到余弦后掏了掏,把自己的那份给了他,“休假回来了?”
秦兆是和他一个队最久的,也是银狼里边除了他这个队长外,唯一一个“老人”。余弦嗯了声,也不跟人客气,接过饮料就喝起来,“这是干嘛?”
“大家今天都没出任务,就说来玩玩,弄个小比赛。”秦兆见他没多大兴趣,笑了笑又说:“已经比完了,廉文杉赢了。”
余弦挑了挑眉,“噢,他2s的Alpha嘛,赢了很正常的啦。”
这话也是廉文杉说的,对了,说这话的时候是说什么来着?
噢,说的是:切,2s的Alpha嘛,还有个当少将的哥,他做队长,很正常的啦。
秦兆也知道这事儿,廉文杉比余弦要大三岁,不,说起来,全队都要比余弦大两三岁。
几人还又都是在余弦休假前两天才来报到,实在谈不上熟。就算不是这几个人心高气傲的人,换个旁人不知道余弦的,看他年纪小长得嫩,也总会有不服。
于是,即便余弦的功绩摆在那儿,这几人一来就都跟着同样新来又气焰甚高的廉文杉,站队似的与余弦对着干。
老好人秦兆讪笑着拍了拍余弦的肩膀,一个队的也不希望大家弄得不好看,指着他的脖子,扯开话题:“你裹的一身绷带,是怎么弄的?受伤了吗?”
余弦耳根一红,手扶着脖子。
这绷带下边没一块好肉,就连下巴都有两口,全是莫泽两天内留的痕迹。烂木头真是说到做到,不晕不休。
不停地往他嘴里灌营养液,然后不停地操他。把他从沙发操到茶几到阳台到浴室,反正能用来抽插他的地方都用了。
最后怎么停下来的,不记得了,只知道现在屁股都还肿的有点合不上的感觉......
妈的,真刺激......
“唉,怎么说呢。被狗咬了,”余弦哼了一声,手痒地隔着绷带挠了挠,又在大腿边比划了一下,“就还挺凶的,一只,大狗......嗯?”
??
突然的危机感让余弦后背的汗毛微立,低头只见一枚红点从他的大腿上移到左胸,停在了心脏的位置。
秦兆也看到了举着狙的那人,忙挡在了余弦身前,“文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疯了吗!”
“哎哟,这下可真有趣。”余弦推开了挡着的秦兆,用手指把垂在额上的卷发往头顶上梳了梳,“他要敢开枪,老子命给他。老秦,让开吧,这架总是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