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余弦粗喘着,撅着大开的屁股里是Alpha用来扩张的修长手指。
指节深入浅出,指腹上的薄茧摩擦他的肉壁,虎口在撞击搅弄时蹭在撑得张着的穴肉。
是痒还是麻......
都是,又都不是,好爽,他要爽死了!
“我想射......”余弦把腿张得更开,压低胯往下顶了顶,“给我解开,我要射了,好难受,我要射了!!”
“还早,忍着。”
“忍不了!”余弦哑着嗓子低喊一声,猛地往后一撞,挣开了Alpha的束缚,迅速解开性器上的绳子撸了两下,“哈啊啊......”
囤起来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迎来的是绵长的射精。
脑子里红一片白一片。
真的,好爽......
余弦瘫在座椅,满足地舔了舔上牙。手里湿漉漉的性器,在指节的微微蜷紧中,再溅出一口。
微微睁眼,入目的是Alpha凑近来,带着危险眼神的脸。还有余光里反着光,洒得车顶、椅背、车门、车窗......Alpha领口也有的白浊。
有......有这么多......这么远吗......
Alpha欺身压了上来:“手挺快,一下就解开了?”
“不......不是......”
“不是?”
余弦迟钝地转了下眼珠:“......是?”
Alpha的手伸进衣服,往上摸到了硬实胸肉上耸起的柔软乳粒,用指腹玩弄:“是?”
啊烦,到底要说是还是不是?
余弦仰着头重重地呼吸,每口都是烫人的温度,泄了欲的身体好像让酒精对神经的麻痹效果越来越明显了。
可他射了Alpha没射。空气里夹在酒味中的木香带着求爱的意味,自发地散开,愈来愈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