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整个人都憋得迷糊了,嚣张惯了的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鼻子发酸地看着掐在Alpha手里涨得发紫的龟头,引以为傲的鸡巴成了这个鬼样子,着实打心底地心疼:“要坏了,它真的会被弄坏的......”
莫泽的心口也有一团火,看着余弦示弱才舒服一点。
把唇压回余弦的颈后,又用牙齿蹭弄那发烫的腺体,手掌拍了下翘着的臀肉,拍出一波肉浪,“不是说要按着我操,操到我哭吗?”
余弦被不轻不重的拍打挠得小腹一抽,热潮拼命地往阴茎挤,可偏偏被捏住龟头堵得冲不出去。救命啊,再不松手就真的要废了,“别这么记仇,说笑,说笑的......呃......”
Alpha修长的手指就着润滑的淫液再次挤进了穴口,撑开的快感酥得余弦挺了挺脊背,哭腔越来越明显,“唔......不松手还给,呃!还给我火上浇油......你是,嘶呃,要要我的命吗......”
“我提醒过你,敢跑,就不是哭可以解决的了,”
莫泽蹭弄在穴道的手指微曲,按到了连接耻骨的稍硬球状之处,“我给过你机会的,宝,贝!”
“啊!!!”
前列腺被用力按压,快感炸得余弦脑袋嗡嗡作响,本就不清明的双眼更是直冒金星。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做点什么,一定要做点什么!
“你该庆幸没让别人的脏手碰你,不然就不仅仅是这样了。”
莫泽瞥着余弦绷着青筋握紧蓄力的拳头,用舌尖舔了下余弦颈侧凸起的血管,“别想反抗,乖乖听话就什么事都没有。除非,你想再尝尝我的信息素。”
“操......”余弦缩着肩膀轻轻地哼了下,半响,松了握拳的手贴回墙上,耸起如蝴蝶展翅一般的肩胛骨也稍稍收回了一些。屈服的小兽压下了利齿,呜咽着任由手指在甬道里搅弄。
死木头,烂木头,人渣人渣啊......
啊!救命啊,完了啊,现在要死的是我,要烂的也是我......
余弦仰起头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蓬松柔软的卷发散在Alpha肩上。
透过朦胧的眼看着天花板,想要分散注意力,去抵抗体内熔岩灌浆的滚烫灼人。
可耳侧是Alpha的沉重呼吸,鼻腔里是身体想要依附的木质信息素。深入甬道的顶弄,前列腺的剐蹭......
喜欢,都好喜欢,好想射,好想高潮,还,想尿尿......
“别玩我了......”余弦呜咽着露出了脆弱,嗓音早已干涸得失了清透,“真不行了,给我,给我吧,我喊你爹成吗,爷爷,爷爷也行,不是,祖宗,你是我祖宗......”
莫泽从余弦颈窝抬起头,比余弦高的Alpha站起身后能撞进余弦失神的双眸。真可怜,Alpha轻笑着缓缓把插在穴中的手指抽出一点,又狠狠撞入。
反复几次,余弦皱着的眉越来越紧,猛地低头用力掰着抓住他龟头的手,“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操你妈啊,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