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危险,打量着被钳制还敢说什么“用屁股...”这种话的人:“你这......”
当目光从余弦迷离的眼,移到那染着绯红的颈侧,吞咽的喉结不断蹭弄他的手心的时候。
Alpha感觉那股不属于自己的岩兰草信息素钻进了他的鼻腔,烫得他的腺体发麻又一股脑地往腹下冲。
猛地伸手从货架上摸了一把剪刀,手腕蓄力一甩,利刃脱手如箭矢射出,砸烂了天花板角落那台监控。
余弦脖子上掐着的手微松,不由地拉开Alpha的手,抬起下颌,将唇贴上了Alpha的唇角。
噼里啪啦的触电感从相碰的柔软漫开,让两人都酥了身体,再微喘分开的时候,眼角多了几分欲色的红。
余弦摸着Alpha腹肌的手往下滑落,按在胯间隆起的硬挺。黑漆漆的眸子颤了颤,语气是难抑又不舍退怯的瑟然:“第一次,对我轻点。”
话落,Alpha重重地吸了口气,手缠到了余弦颈后,占有猎物似的按着他的后背,把他贴到胸口。
薄唇略显青涩地覆了上来,软滑的舌轻舔了舔唇缝,本能地探入齿间,霸道侵袭着能碰到的每一个地方,夺取余弦口中兑满岩兰草信息素的津液。
余弦被吻得脊背发麻,努力地吞咽着分泌得过多的涎水。只是Alpha好像得了一个好吃得不得了的东西,流连在他的唇上啃咬舔舐。
过久的深吻让人有点喘不过气,余弦想推开些好好呼吸。没想到稍显抗拒的动作激怒了Alpha,强硬地扭转了他的身体,把他死死压在墙上。
Alpha的指骨攀到余弦宽松运动裤的裤腰,轻松拽下落到了脚踝。张手揉了揉结实饱满的臀肉,指腹滑过渗水的臀缝,泛着情欲的自言自语,嗓音低沉嘶哑:“又骚又湿,却是个Alpha。”
余弦扶着墙脸贴在手背,易感期让他热得很,手情不自禁握上性器撸动。可对那话还是有些不大高兴,嘲笑道:“哥哥,你上过Alpha还是上过多少个Omega,分得清吗?”
Alpha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话被人听进了心里,还冷嘲热讽起来。哪个A能湿成这样,说一下就像只小兽张牙舞爪,“没上过都觉得你湿,骚货。”
“操,我给你羞辱我来了?我不做了!”
余弦气死了,便想着咬牙释放信息素来施威。没想到更有压迫感,浓得呛鼻的木质信息素更迅速地扩散开,压得他一个不备,险些就要跪在地上。
“你点的火。”Alpha把人捞起来,重新抵回墙上,托着粗壮的性器就要往那穴口塞,“现在由得你做不做吗?”
“等一下!”
余弦吓得忙开口阻止,“你不帮忙扩张一下吗?直接进来会死人的!就算没操过Alpha,那Omega应该操过吧?你屌这么大,不扩张硬塞,Omega也能吃得下你......”
“话这么多,还要我教你怎么闭嘴吗?”
Alpha在耳边冷呵一声,不信邪地用鹅蛋大的龟头想要去挤开穴口,结果只挤进了一丝就紧得再也动不了。
余弦生怕Alpha不耐烦会硬来:“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