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佳乐在腺体边缘看到明显的青紫色,只有一块,颜色很深。
应该是反复注射遗留的痕迹。
那一瞬,世界末日不过如此。
汤佳乐低头擦擦眼睛,捂着脸蹲下来。
“就是看着吓人。”白鹤文没想到汤佳乐会冲进来,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他没法儿糊弄。他只好揉揉汤佳乐的头,“一点都不疼。”
汤佳乐摇摇头,他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水渍从指缝砸到地😖🁛🆜板上。
注射式抑制剂药效强劲,除了用于O🂦🐿🅪mega的发情期,还能镇压Alpha的易感期。
他忘了,他和白鹤文很合拍。🙪🍈既然🍅🅮分化都能同步,发情期和易感期又怎么会完美错🞙🔥🂲开呢?
难怪他从来没察觉到白鹤文有易感期;
难怪白鹤文帮他摆脱欲望的泥沼,又恪🅐🅮守最后的底线;🎶🕦
现在他明白,八卦贴里让Omega尖🅐🅮叫的游刃有余代表着什么代价🝍。
他都明白了。
汤佳乐像朵可怜的蘑菇,抱着膝盖,改咬手背。他觉得好委屈,不是为自己。虽然他自私又幼🟔🜷稚,不怎么值得喜欢,但还是希望🟕🜼身边的人永远不要放弃自己。
白鹤文有点头疼,“眼睛会肿的。”
且不提这个,哭太狠大脑也会缺氧。
汤佳乐扶着墙站起来,翁声翁气道:“你休息🃨,我去拿冰袋。”
白鹤文:“……”
他已经可以想象汤佳乐一边冰敷一边哭唧唧的样子了。印🅖🆤象中汤佳乐还没他哭🁸得多,但每次都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
白鹤文拽住汤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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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校服,温柔道:“我自己睡不着。”
汤佳乐愣了下,“那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