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一切线索,到这就断了。
让阎烈比较疑惑的是,每一次的抛尸地点,是否有意义。
勘察现场期间,他还接到了杨岳的电话,他那边的情况与他差不多。甚至能说比他惨一点。
他那边到现在都没有查到一点关键性的东西。
“嘿,认识那个老头吗?”
杨岳总觉得第一天,阎烈看那鹿哲天的眼神不太对。
“认识。”
阎烈没有隐瞒。
“他来了以后,让警员去搜集那些女孩的准备的生辰八字。听清楚哦,是生辰八字,不是出生年月。”
阎烈:“嗯。他就是个算命的。”
那天回去以后,鹿鸣同阎烈科普了一下他的家族史。他在他们家人眼中,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主。
“哈,算命的?逗我呢吧?陈局还说,一切以他的意见为主。”
阎烈沉默,只是眸中的神色冷凝成冰。
目前种种迹象,说明了太多的问题,只是他依旧不愿朝那方面想。
他做了快八年的刑警,原则性的东西,不是这靠一夜,就能转变的。
阎烈的沉默,让杨岳深感问题大条了。
“阎烈,我们做警察的,从来都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眼下,局里是什么意思?”
阎烈这是第三次接触这样不清不楚的案子,他怎么知道?
“我们按我们的办法查,他们,我们管不了。”
阎烈沉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
杨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