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微微睁大眼睛,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景琮妄隐隐感觉到什么,眸光微动,哑声道:“怎么了?”
“为什么要我哭!”俞北北哼了一声,尾巴击打波光粼粼的水面。
习惯鱼尾的存在后,使用起来都变得自由又有力。
水花纷纷朝着景琮妄砸去,他的衣服和发梢很快被水意打湿。
景琮妄挑了下眉,注意到俞北北愤愤的神情,突然觉得好笑。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俞北北:“误会什么?你个大变态。”
旋即,又自然自语道:“怎么办,我的长期饭票是变态,莫名其妙就要我哭给他看。”
“......”景琮妄对长期饭票一词不置可否,喉咙里漾出低低的笑声。
他不紧不慢地将珍珠的事情说给俞北北听。
俞北北错愕:“还能这样?”
景琮妄:“嗯,所以才叫你再哭一下,我拿几颗测试。”
“哦,原来如此。”俞北北耳尖微微泛红,立马转移话题道:“可是你叫我现在哭,我哭不出来诶,不然再多看几次你的电影好了。”
犹记得电影中自己的结局是壮烈殉职。
景琮妄沉默两秒:“我可以推荐你几部治愈感人的电影。”
所以,别再盯着以他为原型的牺牲画面哭了。
“嗯,那你说吧。”俞北北点开光脑,“我先保存下来,明天上午看。”
景琮妄:“......”
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俞北北,他轻咳一声:“我这就叫副官整理。”
“你不知道吗?”俞北北脱口道:“你也学会画饼了吗?”
面对灵魂拷问,景琮妄选择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