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一个小混混，就碰瓷，想骗点钱，但是还没骗到，既然没有犯罪事实，去了派出所，也就教育一下又出来了，没必要给警察叔叔添麻烦。”
“哦，你就是吓唬吓唬他？”司机佩服的从后视镜看了李秋水一眼。
“对，吓唬他一下，免得以后来找我妈麻烦。”
“唉，确实，这种小混混啊，整天就是抓拿骗吃，不犯大错，但是小事不断。”
“不管他了，过去了，我先到公司处理一下手头的工作，你赶紧去吃东西，吃完在楼下等我，我忙完去一趟医院。”
“好的，李总。”
忙完公司的事情，李秋水去医院看李总，她只让司机把轮椅推到医院大厅，就喊他回车里去等着，自己摇着轮椅去了病区。
陈小帅坐在病房门口，李秋水低声问，“李总怎么样了？”
“还好，刚睡下。”
“那我们到外面去说，李总，恢复得怎么样？”
陈小帅推着李秋水的轮椅，两人到了外面的小院，在连廊里说话，“我妈，唉，不是太好。”
李秋水一惊，“啊？当时，医生不是说问题不大吗？”
“她这个头部受伤，之前看不出什么问题，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多事情她都记不起来了。”陈小帅难过的说。
“什么？李总失忆了？”李秋水吓得脸色骤变。
“也不是，一部分吧，部分失忆，她连可可上几年级都想不起来了，家里有多少分店也不记得了。
“住院那天，我觉得还很正常啊，她都知道我们出了车祸，还问杨波我的情况如何。”李秋水还是不敢相信。
“对，当时真的很正常，我们也没发现不对，结果等你们走了以后，我和她聊天，才发觉她只记得和你在车上聊天，说是杨波开车，然后你们被货车给撞了，前面的事情她却都记不起来了，那时候才发觉她情况不对。”
李秋水手有点发抖，“那，李总还认识人不？”
“迟小艾来过，她认识，但记不起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只记得是酒店服务员。”
“那我呢，我的事她还记得多少？”李秋水声音开始发抖，嘴唇哆嗦起来。
陈小帅叹气，“你，她也只记得以前勤工俭学那个阶段的事情。”
“那，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