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随行的骑兵队,两位俄国公使心中自然会跟本**队有一番比较;至于结论,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第二天清早,杰尔吉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战报。
“大使的队伍在帕德博恩附近被袭击?”杰尔吉皱着眉,“是劫匪吗?”
以当前形势,正规军与正规军之间的大战是不太可能有了;但历来越是这种特殊时期,就越容易有盗匪纠结闹事。一方面大量人员流离失所,成为劫匪的来源,另一方面社会不稳定也给了罪犯可趁之机。
不过,即便只有一个连队的规模,那也是一支正规军,再怎么有组织的大股盗匪也不会如此自不量力才对。
果然,传信兵摇着头,“不是的,长官,”他一把抹掉额头的汗,“是普军!普鲁士的布吕歇尔一支骑兵攻击了缪拉连队!双方一接触缪拉上校就派来了求援信使。目前后续情况不明!”
杰尔吉猛地坐起来。
自战事开打以来,大体上法军保持着战略优势,但不代表普军没有给他们造成过麻烦。
布吕歇尔是任何有眼光的将领都会严肃对待的一员猛将,经验丰富、英勇善战,尤其是骑兵,在他手下有如洪水猛兽。吃过此人的亏之后,法军通常会避其锋芒,以迂回切割、偷袭侧翼或后方为主,很少正面硬扛。
如今,率领15o多人的一支连队,面对布吕歇尔的骑兵,还要死守一个绝不能出问题的人物;别说才刚参军两年的缪拉,就算换上法军其他宿将,恐怕心里也没有底。
“有敌军人数吗?”
“大约5oo人。”
眼睛一眯,杰尔吉的脑袋快运转起来。
布吕歇尔的目的是什么?
法俄已经停战,这种时候布吕歇尔还明目张胆地攻击特使团,总不会是存心让普鲁士跟俄罗斯开战吧?杰尔吉宁肯相信他突然了疯。
“难道说……”
杰尔吉的脸色难看得让眼前的传信兵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挥手让对方离开,叫来副官和参谋,吩咐前者做好出准备,与后者一同匆匆赶往同在杜伊斯堡的北方司令部驻地。
“布吕歇尔还真是抓住了阿克琉斯之踵。”
北方司令部的参谋长拉法耶特在一声苦笑后迅严肃起来。
决定性的黑塞尔战役之中,普俄联军溃败;给胜利方带来的负面影响之一,就是原本已经大体摸清的敌军编制,现在又变成了未知。但推测起来,布吕歇尔麾下收拢的败部绝不止5oo人。
如果说是为了绕过法军防线,必须精简人数以避人耳目、快行动,也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