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孤注一掷想喝败这个华国人重振雄风的阿里克塞这回可是坐不住了,脸都白了。
不过因为他是白人,脸再白也显不出来。
阿里克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道一瓶酒底朝天。
这酒是这么喝得吗?
一向以战斗民族著称了他们也没有几个人这么喝酒呀!
一口气喝干,陈道抹了一些嘴巴,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先干为敬,您请!”
请个屁呀,他要是也这么鼓一瓶,估计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异国他乡了。
看着陈道的手又摸了一瓶,阿里克塞暗暗叫苦。
这特么是遇到一个酒桶呀!这老家伙不会是陪酒员吧,这也太能喝了吧。
沙米洛夫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喝酒像喝水的陈道。
这家伙的手下还真是藏龙卧虎呀,这样的人也有。
“他喝的是酒吗?”沙米洛夫木木地问。
“你可以让他倒点给你试试。”
沙米洛夫下意识地摇头。
万峰看阿里克塞的嚣张气焰无影无踪了,这才开口。
“阿里克塞叔叔,您喝好了?不再喝点了?”
阿里克塞机械地摇头,舌头根子发硬:“不喝了,不喝了,喝不过!这家伙太能喝了,他到底能喝多少酒呀?”
“不多,也就六七瓶的量,他这还不是最能喝的,我们还有一个没来这里,那个人可是喝个十五六瓶啥事没有?”
万峰一本正经地胡扯。
阿里克塞脸色一僵,十五六瓶?这…
用酒足饭饱来形容人吃好喝好是非常贴切滴。
阿里克塞现在饭饱没饱有待商榷,但酒肯定是喝足了,喝了一肚子酒,走路肚子都能听到乱咣当的声音,浑身都往外冒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