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爷笑了笑,看了崔真言一眼。

    “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幼稚了?这人生在世,谁不是为了活得好赚大钱?”

    “你赚的钱难道还不够多?”

    “钱这种东西,谁还能嫌它多的?跟你说实话吧,我二十岁之前的人生过得那是相当失败,有不少人欺辱我,我那个时候就发过誓了,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一定会赚很多钱,到那个时候我就拿钱来砸那些人,让他们一个个地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悔不当初,我要看他们像我以前那样,没有任何尊严地抱着我的腿求我,求我放过他们。”

    登爷说到这里,神情极为阴狠。

    “你说的那些人,是有权有势的人吧?”崔真言就问了这一句。

    “有又”登爷的话刚出口就刹住了,他盯着崔真言,又是一笑,“你也不用试探我,我不会告诉你,我要对付的人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们崔家绝对挡我的路了,尤其是你这段时间做的事情,那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要是我的计划不能成功,那你也别想活了,所以,别想着逃,我是不会让你逃掉的,还有,想清楚,那些东西是掉在哪里了,要是三天之内再想不起来,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地砍下来喂鱼。”

    说到最后,他脸上已经完全再没有笑容,虽然刚才的笑也很是阴狠,但是现在全完没有半点笑意的登爷,整个人看着异常可怕。

    崔真言看着这样的他就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取信于那么多机构,让他们都信任了他,与他合作的?

    不过,最初他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明明第一印象他也是觉得这个人很是阴森的样子,最后也还是想要与他合作,带着他回到京城去,还想要给他介绍与京中一区的合作。

    好在那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醒悟过来了,突然觉得这个人可怕又可疑了,然后开始收集着那些证据。

    可惜未等他完全成功,就被登爷发现。

    那些东西还没能送出去啊。崔真言现在最遗憾的就是这一点,要是他能够给联盟的人送出消息去就好了。

    可是现在这周围茫茫全是海的岛上,他是真的无计可施。

    这时,海面上,小船上的樊凌正皱着眉,对手下的人说道:“计算一下距离,从这里潜到对方船上需要多长时间。”

    “盟官,至少要二十分钟。”

    “我亲自过去的话,你们能不能支持二十分钟?”

    “他们是准备开船过来,直接把我们的船撞翻。”一个面无表情的队员说道。“盟官,很不巧的是,我不会游泳。”

    樊凌一滞。

    所以,他为什么要把这会游泳的这家伙带到多蓝这里来?就是因为他可以近距离地“探测”出别人的想法吗?

    这真是一个无解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