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打算何时开张?邀请函要我帮你写吗?”
“不急,我还差个账房先生,等我找几日。”
“也是……”,栁小淮点点头,说道人脉,她突然啊想起一事,道:“对了,你上次让我帮你去当铺挖角,我一时最快说漏了消息,之前秦府的好几家当铺生意,自从秦若素离开本镇后,元公子便把生意交到了司徒大人手上,这不,秦府的那些旧人听说你要找个鉴定古物的大师,特意请了一位归隐的老师傅出山,你可真是有面子,那老师傅可是宫廷退休下来的金玉大师,德高望重,颇有资历,就是……就是脾气有点古怪,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那改日会会。”两人说着举杯碰了碰。
栁小淮喝的有些微醺,指着任鸢飞指责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但我告诉你,我就你这么一个掏心掏肺的朋友,你辞位之前得把我的婚事落实了,不然我跟你没完,我才不要别的媒婆给我做媒,肯定不会幸福的……”
任鸢飞扶着她,笑的眉眼弯弯,“你喝醉了。”
栁小淮挑眉一笑,“你先答应我,不然今日势必不会让你走。”
任鸢飞扶额,叹道:“放心吧,你的婚事,必定是我亲手操刀,我也就你这么一个死心眼闺交,别人找的男人我还不放心呢?”
栁小淮听完,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
任鸢飞找人把她抬了下去,又给她雇了轿子,找了个靠谱的人跟着才慢慢打道回府。
回去小院的路上,途径西阳大道,忽然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将她回去的路都给堵着了,她有些奇怪,这密密麻麻的人群是怎么回事?采花案不是都已经审完了么?这又是做什么?
等她拨开人群,凑上前时,就看到几个壮汉抬着一个女子正往这边走来,女人被吊在笼子里,拼命的哭喊,沿街围观的人都在朝着她扔烂白菜,任鸢飞眉头紧皱,人群里不时有人大骂:“快看,这就是林家的小妾,偷人!不知羞耻。”
“偷谁啊?”
“哎哟,你还没听说啊,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就是一个府里的二叔,和她自己的二叔绞在一起了,这不,被大夫人和许多下人抓个正着!”
“哎,活该,这种人尽可夫的荡妇就该浸猪笼!”
“可不就是浸猪笼么!”
“可怜那林老爷,一把年纪,还望着娶个小妾生个儿子,这才没两月就勾搭上二叔了,林老爷见了当场就被气倒了,可真是冤孽啊!”
“活该浸猪笼!真是造孽!”
“真是红颜祸水,害人精!”
“……”
任鸢飞不可置信的望着笼子里的女人,林家的小妾……她难道是……难道是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