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她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我……我……”云希兰支支吾吾起来,她喃喃着踱了几步,然后坐回床上。
二姨母也问她:“希兰,你说,不怕啊,这么多人在这里。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呵呵。
云若浅差点翻个白眼,演呗,要演一块演。她换上一副担忧关心的样子,咬着手:“三伯伯,我好像听说这次评比有人的药草被换了。”
“换了?”云老爷面色凝重。
他多多少少知道炼药的药草有多重要,药草比例质量,都决定着最后的成品。
而换了药草,造成的结果就是丹药不可能炼成,甚至还会危及炼药者。
往小了说,这是想害别人评比失败。
往大了说,这就是处心积虑地要害死人!
他抬头瞅了眼云希瑶,立马对云希兰说:“希兰,你觉得是谁换了你的药草?”
云希兰此时愣愣的,她丝毫没有想到云若浅会知道这件事情,再加上云若浅这次的炼丹非常完美。难道她已经知道谁动手脚了?
她不安踌躇着,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云若浅没有证据,她就算知道有人定手脚,也不知道是谁。
于是云希兰安静了一会儿,然后静静地说:“云希瑶,是云希瑶,我的大姐姐。”
她抬起头,眼里是不甘和忿忿:“我亲眼看到她拿给小厮一块玉镯,朱竹可以作证。”
那块玉镯确实给出去了,不过不是炼药会的小厮,而是先前路边撞到人的“老乞丐”。也就是禁童?欸,她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想起禁童?好像完全忘了这个人一样。
她思考思考,决定找时间过去一趟,她现在有钱了,得把那一万金币还了去,然后顺带去看看小孩和丁老头。
现在云希兰比较重要,云若浅继续听她瞎掰。
“我没有想到希瑶姐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二姨母在她旁边轻拍,下令:“让朱竹上来。”
朱竹是云希兰的丫鬟。
很快人就上来了,先看了云希瑶一眼,然后噗通跪了下去,语气愤慨地“讲述”了整场过程。
此时云老爷和二姨母看向云希瑶的眼神已经变了,不过原来也没多好,也不差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