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老大一会儿,才摸到了那株极为珍贵的金线荷叶。
云浅夕不禁虚了一口气,慢慢从悬崖边上挪动了出去。
下山的路倒是畅通无阻了许多,只不过还是得时时刻刻关注着两边的情况,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某个东西咬住。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云浅夕终于下了山。
上山下山用掉了四个时辰有余,按照现代的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她看了一眼怀中的野兔,思量自己到底能不能吃饱。
怀里揣着兔子和草药直奔山洞,直到看见被一堆柴火盖着,云浅夕才放下心。
将柴火一点一点弄出去,又将墨景翼重新翻了个个,使得他侧着身子靠在墙壁上。
没有工具研磨,只能找来石子,在石头上将草药碾碎了,敷在他背上。
此时的墨景翼脸色苍白,唇瓣儿都裂开了。
云浅夕不免心疼,撕开他身上的衣袍,分成几条小心翼翼的给他全身包扎上。
他还昏迷着,双目紧闭。
重新将他放倒之后又诊了诊脉,便听到男人嘴里吐出的什么话:
“冷,好冷……”
她凑近了才听到墨景翼说的啥,这才反应过来有可能是伤口导致发炎发热了。赶紧伸手在墨景翼额头上探了探,才刚放上去就吓了一跳。
云浅夕试图将上山采来的草药塞进他嘴里,然而对方及其不配合,说完好冷之后就闭上了嘴。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盯着墨景翼的唇瓣儿有了想法。
不想吃是吧?那好我喂你。
温凉的唇瓣儿贴上去的时候,昏迷中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了警惕,熟悉的触感一触即发,宛若致命毒药沾染了便无可解。
云浅夕嘴里含着研磨好的草药,迅速推了进去,可她刚起身就感觉腰间一紧。
墨景翼睡梦中紧紧拧眉,一把抓住了身边人的手腕,接着用力一拉云浅夕就落进了他怀里。
铁臂死死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那般。
四片唇瓣儿再次相贴,这次他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就将云浅夕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