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可能的,人家看中的并不是梁富贵这个人,而是梁霄坐拥在碧落村的‘豪宅’和财产,没有她的影响力,梁富贵也不过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村夫罢了
“爹你听我说!”梁霄正欲劝说,梁富贵已经转身离去,眨眼间便走出了大厅
看来此刻梁霄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霄儿接下来该怎么办?”穆昱阳一脸焦急地问道
梁霄望着大厅出口的方向,内心百感交集:“上次让你去调查那名寡妇,可有进展”
穆昱阳叹口气说:“知道了一些情况,那寡妇是衙水村的人,名叫冯秀兰,丈夫在前年患了重病,一命呜呼了,平日里倒没发现什么‘桃色
之事’,为人也很随和”
梁霄越听越迷糊,难道是自己错怪了那个寡妇不成?还是说,那个叫冯秀兰的寡妇,伪装的太好了,让别人根本发现不了她私底下的‘小动作’
梁霄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难受
“药田这几日就要栽种草药了,你勤盯着点”梁霄转移话题道
穆昱阳点了点头,扶着梁霄的胳膊:“姝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去躺一会儿,让雪瑶送碗红稠羹过来”
说完,梁霄便朝着包厢走去,那里有一张临时木床,她每日劳累之时,就在床上躺一会儿
穆昱阳站在原地,看着梁霄的背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针对梁富贵这件事情,他深感无奈,毕竟穆昱阳还没跟梁霄成亲,话不能说得太冒进,又不能置之不理,所以他才感到很无助
但有一件事,他必须要替霄儿办好,那就是刘衙司与左阳串通一气,陷害火锅店的事情,只要刘刚动一动嘴皮子,刘衙司的县令之位,就难以保住,而左阳的靠山,也会轰然倒塌
梁霄眯了一觉,头疼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她坐起身,看着桌案上已经凉掉的汤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哭喊声,梁霄皱了皱眉,刚走出包厢,就见到张雪瑶迎面走来
“谁在哭泣”梁霄低声问道
张雪瑶指了指大厅外面,气鼓鼓地说:“不知从哪里来的疯女人,在这儿哭哭啼啼半天了,赶都赶不走”
梁霄闻言,有些诧异:“跟我出去看看”
说着,二人便走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