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到了律所，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纪然。
纪然刚刚有点控制不住，到洗手间冷静了一下。
眼圈还有点红。
看到手机来电，犹豫了一下接起电话，“喂，你好！”
“纪律师吗？我是顾铭，正泰律师事务所的。我父亲——就是顾正，他说让我和你联系……”
纪然有点惊讶，她知道顾铭，没想到他是顾正的儿子，这人还真低调。
“纪律师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谈谈？或中午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聊？”顾铭说道。
纪然心情还没缓过来，“不好意思顾律师，我中午没空，改天再约吧！”
顾铭诧异，自己都表明了身份她还拒绝，这是又不想跳槽了吗？还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
便说道：“那改天我和我父亲一起请纪律师吃饭，到时一定要赏脸哦！”
“就这样吧！”纪然冷冷挂了电话，走出洗手间。
苏珊从最里面一间走了出来，开水洗手。
纪律刚才说的顾律师不会是楼上的吧？他们不是水火不容吗，怎么联系上了？有情况。
苏珊回到工位，想了想，发了个信息给全城，让他过来一下。
全城走到前台，“怎么啦？”
苏珊往后看了一眼纪然，压低声音，“我刚才在洗水间听到纪律跟楼上的顾律师联系……”
全城抿抿嘴，“这事我知道，景城也知道。如果她想走，我们也拦不住！”
“啊？”苏珊惊呼一声，又忙捂住嘴，“她真的要走？”
全城点头，“还不一定，不过她是有这个想法。你先别在外面乱说，具体的，以后景城会找她谈一次。”
“明白！”苏珊点头，他们上层的事自己也管不了。
纪然挂了电话，顾铭看看手机，这女人怎么回事儿，态度这么不好，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虽然和沈晴谈恋爱多年，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