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鎏子骗丝蕊,说吃的那些肉,都是成精的动物,他是为民除害。
金鎏子这么说,丝蕊也没多想。
毕竟她长这么大,习惯了在别人支配下生活,自己很少会拿主意。
直到那天晚上,金鎏子拿着酒壶,说要消灭酒壶里的酒精,丝蕊这才发觉,自己之前真是太天真了。
因为道长消没消灭酒精,暂且不说,关键道长在院子里胡言乱语,明显和街上那些醉汉,并没有分别。
……
金鎏子酒品不好,跟段初没法比。
段初喝醉了,只会蒙头大睡。
金鎏子喝醉了,不但胡言乱语,还在院子里打滚。
直到愤怒的丝蕊,把一桶凉水浇到他头上,他这才清醒一点。
“你骗我!”丝蕊提着水桶,怒火冲天。
金鎏子本来在地上,都坐起来了,看到丝蕊气得流泪,噗通又倒在水汪里。
丝蕊没办法,再加上伺候人伺候惯了,又把金鎏子费力捞起来,扶到椅子上,用水冲掉泥土。
她本来打算,把金鎏子扶进房间放上床,不过最后她还是不好意思。
她还没给男子脱过衣服。
于是她只好把金鎏子放在院子里,自己回了房间。
道长在院子里装死人,装了一会,实在装不下去了,因为身上没有驱蚊药,这些秋后的花蚊子,可不认识他是昆仑雪山来的高人。
金鎏子被蚊子叮的受不了,只能跑回房间。
丝蕊在窗后,看金鎏子回房了,这才放心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她也回忆了一下。
在金鎏子这边,她要做的家务很少,而且想做就做,不想做就算。
而以前给人家做丫环,哪怕是贴身丫环干活不多,但是也要看主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