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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她不懂,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这真的是个并不算很好的产业。
可是她靠着最开始的一股不服输的傲气,硬是慢慢让这座楼走上了正轨。也是同一年,她遇见了其实是想来暗中收购青楼的顾安承。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正面交锋就是发生在馨芳归的那场争斗吧。当时她见着了正摇扇的他,一双魅惑的眼睛,生生的望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惊为天人。
那一年,她刚及笄,母亲送了馨芳归作为贺礼。她望去,顾安承的目光也在此时扫过来,她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花漠活了整整十九年,还是觉得顾安承生的最是好看。
第一次看见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一声长有力的传唱音响起,众人连忙放下各自的事情,退出座位朝着一个方向垂头跪拜下去。
花漠悄悄抬眼偷望,明黄色的身影后紧跟着皇后娘娘,还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修长挺立,不需细细辨别,是顾安承。很快,选妃的日子如期而至。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偌大的宫殿,都被彩色的绸子装饰着,宫人都并排立着,整齐的仪仗,满是彰显着皇室的威严与不可冒犯。
花漠跟着陈家的一众人坐在位子上等候着。花漠走出来时,两人正是无言,见她,双双起身告辞。
花漠轻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不约而同离去的二人,奇怪他们的反应,这会儿不和的两人倒是挺有默契。
不过疑惑归疑惑,花漠还是自顾自地练着自己的琴艺,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吧,如今选妃之日所剩无几,她也很是压力。
陆知道你竟然还让花漠去做,她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女孩儿,你这是欺骗!”
“欺骗?不,这只是一个承诺罢了,花漠许给我的,她早该实现的承诺。”
“可是你明明知道……”
陈枷气愤地站起身,却忽地呆立了,他看着还悠闲坐在椅子上的顾安承,“你知道了,是吗?”
顾安承挑眉轻笑,“我知道了什么?又或者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顾安承,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可你要记得,花漠也陪了你这么多年。”
顾安承收敛了笑,没说话。君辰默默的斜眸瞧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阿母,颇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衣袖,脸颊微红着道,“那就,打扰了。”说完就乖乖的依言坐下。阿母听了,忙命了一旁的婢女新取来了一副餐具,笑靥如花,“二公子客气了,这何来的打扰之说?倒是我家药儿性子顽劣,跟与二公子,还要多担待些的。”阿母听了,忙命了一旁的婢女新取来了一副餐具,笑靥如花,“二公子客气了,这何来的打扰之说?倒是我家药儿性子顽劣,跟与二公子,还要多担待些的。”当二公子君辰,肩披着晨露,手拿着路边摘得晓花,脚踩着湿泥迎进来。我已坐在桌边,正拿着一柄汤勺舀着喝粥。
见他,满眼的惊奇,“你怎的来这么早?可是用了膳食?唔,正巧,若没吃的话,不如坐下来尝尝?你家的厨子,做出来的粥味道尝着还不错。”
阿母在一旁瞧着我的模样,便已猜出了一些。料想着,这位突然拜访的二公子,应该是与我达成了些约定,今日所为,应是赴约而来。
便站起了身,笑着道:“二公子来找我家药儿玩儿了啊,快,来坐着尝些粥吧。”开始她不懂,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这真的是个并不算很好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