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宁很像许安年,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会不停地找方法去完成。
于知白想起了当年许安年追自己的狼狈样子,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
“江逸那孩子?”许安年拿着筷子正吃饭,“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啊,爹不疼娘不爱的,今天为了找宁宁还被打了。”于知白叹了口气道。
“当初我和他父亲在医院见过一面,不轻不重的说过一句,”许安年道,“当时他态度挺好,就应着了。”
“你们还说过话?”于知白惊讶道。
许安年“嗯”了一声:“把江逸身上的疤拿出来说了事儿,希望他别这么对孩子。”
“咱闺女难过的要死,偏让我去帮她,”于知白把问题抛给许安年,“你说怎么帮?”
许安年停下手上动作:“帮谁?帮江逸?”
于知白点点头:“差不多吧。”
“我们帮?”许安年诧异地笑了笑,“应该不行吧?”
“今天晚上她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未成年可以更换监护人之后,就开始闹着要我帮她上诉了,”于知白托着腮,重重叹了口气,“小孩子想问题这么单一,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再过一年他们不就成年了吗?”许安年端起碗喝着粥,“还换什么监护人?”
“宁宁说如果就这样下去,江逸可能压根就不会上大学,”于知白看着菜盘一角发呆,“我想想也是,江逸这孩子就算再成熟懂事,但是终究还是个孩子,哪里拧得过江家这根大腿。”
许安年放下碗筷:“所以你就被宁宁说动了?”
于知白歪了歪头:“这不是在请求你的指示吗?”
“这事儿有点难度,”许安年拿着碗筷起身去厨房,“不一定能成。”
“哎,安年,”于知白端起菜盘,裹上保鲜膜放进冰箱,“你觉不觉得宁宁和你挺像的?”
许安年打开水龙头冲洗碗筷:“有吗?”
“都一样的倔,”于知白点了点许安年的脸,“当初你追我的时候那叫一个凶啊,差点没把我吓着。”
“我觉得你没被吓着,”许安年把瓷碗放进沥水栏,“你扇我耳光的时候力气可大了。”
“哎呀!陈年旧事!”于知白连忙揉揉自己老公的脸,“别提了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