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桐望着夜幕下熟悉的建筑,眼前的别墅还是他们四年前的婚房。

    可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慕庭渊醉醺醺地将她推搡到卧室,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浓烈的酒意下仅存最原始的欲念。

    关上门,顾桐还没站稳身体便传来凉意,单薄的工作服被他毫不留情的扯下来。

    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屈辱感,看到慕庭渊唇角勾着邪肆的冷笑,她痛心疾首地问:“你不是嫌我脏吗?”

    “对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慕庭渊嫌弃地扫了顾桐一眼,转身打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抓起凌乱在里面的套套。

    “不过我有这个,总比单刀直入干净点。”慕庭渊哼笑一声,直接把手里的套套甩向她,“顾桐,你认为自己值多少?”

    劈头盖脸的套套砸在顾桐身上,她瞥着充满情趣的外包装,忽然想起它们还是自己当年买的。

    几年过去,这些套套还能用吗?

    就算没过期,也无法回到新婚之夜——她怀着一颗神圣的心,将身体毫无保留地交给慕庭渊。

    欢愉只此一晚,第二晚当他们携手参加酒会,一觉醒来她竟然发现自己身在酒店,旁边躺着另一个男人。

    她不会忘记慕庭渊破门而入时的震惊和愤怒,清楚记得他森冷的言语:“顾桐,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噩梦般的记忆提醒顾桐,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今晚只是一场纯粹的身体交易。

    想到这里,她干脆放下羞耻心,就这么一丝不挂站在慕庭渊面前:“嘉嘉治病要八十万,也可能需要更多。”

    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娇俏的五官丽质天成,曲线完美的身体高挑玲珑,这样如画的美人令慕庭渊一阵恍惚。

    顾桐曾是他引以为傲的女人,也是他想守护终生,白头共老的伴侣。

    然而如今在慕庭渊眼里,她除了拥有不受岁月和苦难侵蚀的美,剩下的就只有肮脏和贪婪。

    “需要更多,你真以为自己值这么多钱?”慕庭渊嘲讽地笑笑,写好支票拍在桌上:“一百万,如果不够用你可以再卖一次。”

    “谢谢慕总。”顾桐低敛着眉目,每当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卖”字,就像一把尖刀在心头挖出一个洞。

    随后,慕庭渊歪歪斜斜地走进浴室,冲好澡看到她还站在原地。

    “卖就要有卖的样子,自己洗干净爬上来。”他斜睨着抿唇不语地顾桐,借着醉意憋了太久了欲火早已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