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钱军，更是看都不敢看程度。
宋离走向钱军，拍了拍他的肩膀。
“钱军，你不要害怕，你跟老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军点点头，如实招来。
“前天中午，有人过来找我，他给了我两份文件，让我找机会盖上水木科技的公章，放在周总的办公室里。”
“你还记得是什么文件吗？”宋离问道。
“我记得很清楚，好像是什么智慧电子的订购意向书，具体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把它夹在文件堆中。”
宋离环顾四周，看向程度。
“很好，钱军，那你还记不记得找你的人是谁，他在不在现场，麻烦你指给老何看看。”
钱军缩着脑袋，指向程度。
“就是他，高科集团的老总程度，我就是帮他做事的。”
程度两眼一瞪，破口大骂。
“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干过这种事，你和宋离是亲戚关系，想帮他洗脱嫌疑，用不着诬蔑我吧，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你们泼脏水。”
何大发淡定的很，摆了摆手。
“不要争吵，凡事都讲证据，钱军，你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程度让你放在周总办公室的。”
钱军看了沈慧一眼，沈慧立马掏出手机。
“我们有证据，我们每次和程度见面，都会偷偷录音，我现在就放给你们听。”
沈慧按下播放，手机里很快传来程度的声音。
“钱总，我看好你，好好干，你的前途绝对不止小小的山河科技，我收到消息，宋离和周沐雪下午会去现场看选秀决赛，你们想个办法，在文件上盖上水木科技的公章。”
“程董，谢谢你！”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记得找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藏起来，千万别让周沐雪提前发现。”
录音结束，程度脸色惨白，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