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厨房送上的白粥,年律本就因为怒火减少了三分的食欲彻底没了踪影,他意兴阑珊地搅着碗里的东西,有些恼怒地说:“蒋珝都不在家了,就不能吃点别的吗?”
仆人为难地说:“是蒋先生要求的。”
年律绝望地闭上眼,硬着头皮把微烫的白粥舀进嘴里,正准备生咽下去的时候,一种意料之外的鲜美在他舌尖上绽放,强行唤醒了沉睡已久的味蕾。
仔细在碗中翻找,年律甚至找不到那熬到融化的鸡丝,只有唇齿间久久未肯散去的香气提醒着他,这并不是他的错觉。
美妙的食物意外熄灭了年律的心火,他心情极佳地摸着林月章的头,把人家戴着的猫耳都揉乱了。
“年先生……”
林月章委屈巴巴地跪在年律脚边,轻轻叼起年律的衣角,那双总是很神气的漂亮猫眼耷拉下来,什么也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一样。
不过这种欲语还休的小把戏除了把年律可爱到以外,也没有其他作用了。
林星句年纪小,自以为把对年律的厌恶藏得很好,年律不知道他的恶意从何而来,也没兴趣知道。
但是林月章卖力讨好求摸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让人忍不住逗弄他。
“你知道该怎么做。”
年律意味深长地摸上林月章身后那条乱动的尾巴,实在很好奇这根东西为什么能像真的一样活动。
男人的暗示通常都是下半身的事情,可年律的眼眸清澈干净,毫无邪念,林月章顿时又不敢确定了。
看着林月章明显想歪的表情,年律心中暗笑:怪不得蒋珝这么喜欢忽悠人,因为是真的很好玩啊。
就着林月章纠结的小表情,年律觉得自己还能多吃两碗饭。
“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语毕,年律喊来仆人,给林月章换了根长一点的绳子。
猫耳少年在地上爬动着,短裙不住得往上滑,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半截挺翘的屁股,猫尾末端是根大号的按摩棒,直挺挺地插在林月章的穴里,随着肉穴的收缩轻轻晃动着。
蒋家大宅有一个很漂亮的花园,为了方便主人带着心仪的小情人散散心赏花,特地修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步道。
年律看着那郁郁葱葱、非常适合藏人的灌木丛,突然冒出个念头:方不方便散步不知道,倒是挺方便偷情的。
林月章害怕地停下来,希望他能放弃这个想法,因为如果要爬完这段路,林月章觉得不夸张地说,他真的得去掉半条命。
绳上传来一阵拉力,林月章惶恐地抬头,年律晃着手里的绳子,问道:“怎么不走了?”然后作势要松手,把林月章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