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南锋揉了揉他的青丝,倒是也没把妙玉给当成外人,更不会计较妙玉这般没大没小的直接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在奇怪这个丫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般鬼鬼祟祟的。”沛南锋瞥了那昏迷的丫鬟,朝着妙玉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妙玉也没有想太多,她一般想到这么就直接说什么,于是只见她有些不太理解的开口朝着沛南锋问道:“为什么呢?这国公府里的丫鬟出现在国公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况且这好像也不是什么禁地吧。”
妙玉一脸茫然的看着沛南锋,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解释。
沛南锋听到妙玉的话后,发觉到他和妙玉的心思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因为他们说的都几乎是牛头不对马嘴,怎么说都说不通吧!
不过他虽然是有些无奈,可还是包容着妙玉的一切,于是只见他的眉头紧蹙着,缓缓的开口而道:“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国公府的丫鬟都在固定的位置上,一般是不会随便走出去的,更不会在国公府内乱走,这个是国公府里的规矩!而身为伺候祖母的二等丫鬟的银珠自然也不会不懂得这个规矩。”
妙玉听到他这么说,倒是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来,她朝着银珠瞥了一眼,指着她缓缓说道:“所以是不是怀疑她会做什么坏事是吗?”
沛南锋无奈的看着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什么的妙玉,直接赏了妙玉一个爆栗子,然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个笨蛋,怎么什么都说出来,要是这个丫鬟是假晕的话,岂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啊!这不可能吧,刚刚的那拳头下手那么狠,若是不晕的话,除非那人是男人吧!”妙玉有些震惊的看着银珠,显然不相信银珠现在是假装晕倒的。
沛南锋听到妙玉又提及到他刚刚的那拳头的那茬,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没好气的开口说道:“我说,就不能不说刚刚的那拳头的事情吗!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就给忘记了啊!”
“唉,我是不打女人的,从来都不打女人的,结果今天却是破戒了,看来今日确实是不适合出门,下次出门得看看黄历才行了!怎么什么倒霉的事情都朝着我这边砸来呢!”沛南锋特别无奈的想道,不过此时妙玉可不知道他在心里想着什么事情,只是有些疑惑他的反应怎么那么大!
妙玉被他吼了一声,倒是有些委屈的瞥了他一眼,使劲的绞着她的贴身手帕,只见那手帕被她绞得都不成帕子的模样了。
显然而然的妙玉直接把那方帕子给当成了沛南锋了!
沛南锋看到妙玉这般举动的时候,有些好笑的开口调侃道:“我说该不会把手中的帕子看成是我了吧,看看的帕子都成什么样子了!不成帕子的模样了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抹布呢!”
“,欺人太甚,这个帕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干何事啊,吃饱了没事撑着,老是多管闲事做什么!”妙玉本来就生气了,结果听到他这么说,直接火冒三丈了,俨然一泼妇的模样在骂街道!
沛南锋其实是很想说句只要是她的东西的话,就算只是抹布他也会喜欢,不过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而当沛南锋听到妙玉的话后,自然也知道她现在的火气很大,很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朝着银珠那边瞥了一眼,暗中观察着她的动静。
沛南锋知道一个人若是假装晕倒的话,也没有办法撑多久的,于是便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被他揍晕的银珠。
妙玉看到他压根就不理会她了,倒是只顾着自己生着闷气。
不过当妙玉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被他揍晕的丫鬟的时候,就算她再生着闷气也被醋意直接给代替了,妙玉心中莫名的对着那个被他揍晕名唤为银珠的丫鬟升起了敌意,而这种敌意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妙玉拍了拍自己那红彤彤的小脸,有些郁闷的走到了沛南锋的身边,随后便和他一样蹲着盯着那个唤为银珠的丫鬟,可是盯看半天,妙玉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她便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用她的手肘捅了捅他的手,缓缓的开口问道:“,怎么老是盯着这个丫鬟看个不停呢,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