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再度捋起袖子,他思索出了结果:“你等着,我把这两人抓来问问。”
白春生瞪大了眼睛:“站住!”
白春生每天都难以理解燕一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怕打草惊蛇吗?”
燕一看看白春生,觉得白春生有些谨慎过头了:“能翻出什么浪来,怕什么。”
话是这样说的,但燕一还是听话的不动了。他双手抱胸,安静的看着白春生。
白春生给燕一分析:“你既然说浮玉山上有邪魔,后来这两人失踪,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万一浮玉山上的邪魔不止有你杀死的那只,这两人与邪魔牵扯上了关系呢?”
白春生说:“说不定这两人被邪魔夺舍,你一过去,他们得知败露。万一他们背靠邪魔界,认出你,转头传回消息,召来帮手想要杀你怎么办。”
燕一嗤笑一声:“那就让他们来。”
“不是。”白春生有些急了,最关键的事情,他难以开口告诉燕一。
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散修,而是燕惊秋啊!
这是血海深仇。
若是这两人真与邪魔界有牵扯,被邪魔界得知燕惊秋失忆,恐怕这些邪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燕一扼杀于此。
这怎么能告诉燕一,白春生说不出口,就把嘴一撇:“我说不要就不要。”
小祖宗就是小祖宗。
“好吧。”燕一说:“但你不是好奇吗,这要怎么办?”
白春生道:“等结束了,偷偷跟上去瞧瞧,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
石门外传来一道年轻的男声:“姜葵到了。”
壁惜开了石门,门外站着穿着锦袍的年轻男子,身量高挑,肩膀宽阔。只是他长得有些强差人意,鼻子下长了一颗黑色的痣,使他看上去长得有点恶心。
姜葵阔步走进房间,那道石门缓缓合上,他也提起了先前程越与白春生说起的湮烟之年,他道:“上一次的煙烟之年不才只过去了七十年吗,这次这么如此提早,我差点进不来了。”
程越道:“我以为你被关在城门外,正要劝壁惜不要等你了。”
剩下的几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姜葵无奈摇头。
壁惜挥挥手,那些摆放得有些凌乱的椅子就开始一跳一跳的绕着圆桌自动排列起来,几人纷纷各自找了位子坐下。白春生与燕一紧挨着,对面就坐着伪装过后的苏笑景与穆常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