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项往低声说，“我不会挣扎的。”
贺方旭便不再坚持了，大拇指揉了揉项往的马眼，便直接将接应管从里面插了进去。
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尿道瞬间有种火辣辣的疼痛，贺方旭只是往里轻轻推了一点，推到龟头中间的位置，项往脸上的汗已经下来了。
“从这里可以穿一个。”贺方旭点了点他的龟头背侧，然后用黑笔在接应管顶凸出来的位置做了一个小小的记号。
他继续往里面推，在系带和冠状沟的位置都做了记号。
接应管还在往尿道深处推，项往的手扶在身后的架子上，紧紧地抓住，缓解内心极大的恐慌。
阴茎的中部、根部都做了记号，贺方旭甚至做了中部横穿的标记，用黑笔画圆圈的时候他看了项往一眼：“你会不会疼得直接晕过去？”
项往粗喘着气，胸膛很大幅度地起伏着。
但是他一直没有躲开。
接应管插到了尿道尽头，贺方旭又轻轻顶了一下。
项往的手指发出了很大一声骨节的响动。
接应管顶起了会阴处的皮肉，贺方旭说：“露出来。”
项往吞了口唾沫，连身上都是汗，他缓缓地往上挺了挺胯，将阴囊和会阴暴露在贺方旭的眼前。
他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脖子上端的肌肉鼓了起来。
贺方旭继续说道，他像是在给项往上课一般，用黑笔笔尖轻轻戳了戳他柔软的会阴：“这里穿孔后，你的尿会直接从这里流出来。”
项往忍住逃跑的欲望，模模糊糊地听着他的话。
“你以后就只能跟女人一样。”
贺方旭轻声道。
“蹲着尿了。”
塑料“哗啦”拆开的声音响起来，贺方旭拿出了穿刺针。
他边消毒边说：“公共厕所的小便池，你必须脱光了裤子，捧着你这根贱鸡巴，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蹲着尿。他们都能看到你脱光了露在外面的屁股，上面可能还沾着我使用你后留下来的精液。”
穿刺针碰了碰项往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