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蓝玉就换了个地方摆摊。高泉清负伤在家中休息，一直未去学堂，因而蓝玉和周卓尚还未受什么影响。
蓝玉答应要教周卓情爱，就当真在学习。他从古籍里找出些描写人间情爱的话本，读了几个通宵，似乎是琢磨出一点什么来。
而周卓则在蓝玉房里独守空房几晚，他本以为师尊是在忙些什么，但终于有一日忍不住问蓝玉究竟在做什么才得知蓝玉是在读话本。
“别看了，陪我回去睡觉吧。”周卓拉着蓝玉的手就往卧房里走，“师尊答应每日都要给我吃奶的，都欠我好几日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教你……”蓝玉被周卓拉得一个踉跄，“卓儿慢点走。”
蓝玉被周卓扑在床上，扯开衣领，几日没被吸吮的乳尖又恢复如初，粉嫩酥软，让周卓看得口水都要留下来。
嘴唇温暖的包住胸前那处红点，蓝玉“嗯嗯啊啊”地叫着，周卓吃得狠了，蓝玉放在周卓双肩上的手就不自禁使力，试图推开周卓，但只换来周卓牙齿的碾咬。
“嗯……卓儿……这样吃，吃奶，你真的会舒服吗？”蓝玉问。
周卓亲亲那在空中战栗的小奶头道：“当然，师尊的乳儿软软弹弹的，我能含着一整天。”
“好吧……那你便含吧……不过要轻些，莫要咬得肿了，我出门行走时，胸前摩擦得厉害，会痛……”蓝玉娇滴滴地和周卓抱怨，周卓忍不住搂紧他师尊的细腰，“知道了，师尊。不过，我这样吃你的奶，你不舒服吗？”
“也是有一点舒服的……”蓝玉诚实道。
“那就好，”周卓从蓝玉怀里窜上来，和他师尊共枕着一个枕头，面对着面，“今天就到这里，往后，我会让师尊更舒服。”
蓝玉却转过身，他知道周卓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曾体验过，但那蚀骨的快感，他早已忘却，仅剩下恐惧，春风一度之后就会弃他而去的恐惧。
“师尊想什么呢？”周卓把背对着他的蓝玉揽回怀里，“早点睡吧，不要多想，嗯？”
蓝玉只好点头，靠在周卓怀里闭上了眼。
半月后终于迎来周卓的生辰，蓝玉给他买了身新衣物，又带着他去河边点灯许愿，末了回到家，还给他煮一碗长寿面。
“愿我们卓儿长命百岁，幸福安康。”蓝玉许愿道。
在他们老旧的房屋里，蓝玉用手撑着下巴在桌子的对面看周卓吃面，烛火照耀下他温柔的面孔越发朦胧好看。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我现在就在这陪你呢。”周卓吃着面突然道。他知道，蓝玉每每提及“长寿”就总会想起他那两个过世的孩子，感性如他估计又在幻想周卓有一天归西离去。
周卓不说还好，一说蓝玉的眼泪就憋不住了。他这老人还活在世上，孩子却先走了。蓝玉用手指擦擦眼睛，终是忍不住掉过身去啜泣。
周卓赶忙吃掉最后一口长寿面，站起身跑到对面去抱住他师尊，“别哭了……”
“对不起，明明……明明是你的生辰，师尊还在这里哭，太扫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