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璃望着他眼中摄人心魄的笑容，问道：“当年就是用那秘术救的我吧？”
玄羽怔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那当时，也是做好了会魂飞魄散的准备？”妘璃又问。
“不说这些。”他不想让阿璃觉得歉疚。
“不，我要说。”妘璃蹙了蹙眉，“那时是妖族邪帝，我是人族圣女，我之间虽是朋友，却也没达到生死之交的地步。可却愿意为了我不惜自身性命，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呢？”玄羽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妘璃。
妘璃眼眶一热，她自然知道，是因为爱。
因为玄羽爱她。
可是……
“难道当时就没想过，万一我不能回报呢？”
玄羽笑了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从未想过让回报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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