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到酒店,才把鬼焰和黑焰放出来,酒吞的手就伸进了茨木的T恤里。
“本大爷想尝尝你现在的味道。”他说。
两个毛团子围在沙发上大快朵颐。给它们打包的咖喱和馅饼味道很不错,小家伙们吃得起劲,加上鬼葫芦高大的身子故意挡着它们的视线,它俩完全没注意到床头墙边传来的动静。
茨木被压在床沿,T恤的下摆撩到胸口,两粒乳珠挺硬地厮磨着柔软的床单,时不时被手指夹住辗转扯拽。胯间鼓胀的地方封在牛仔裤的拉链底下,酒吞的气息从耳后铺洒过来,他的重量也倾轧在自己身上,茨木只觉自己彻彻底底沦为了他的猎物。
酒吞咬着茨木发红的耳尖,低声问道:“你从来就没好奇过,本大爷把那对蝶蛊藏到哪去了吗?”
金色的瞳子闻言亮起来,茨木偏过头好奇且惊喜地看着他的鬼王。
茨木知道,他们的本命蝶蛊繁衍的结晶都化成了鬼王身体的经脉,毕竟这是他亲手设计的结果,因而茨木顺理成章地以为那对本命蛊也融进了酒吞的身体,却没想到酒吞一直悉心将这对灵蝶存放着。
酒吞将手臂伸向茨木眼前,一片玄青的妖纹爬上手臂的皮肤,在茨木眼前蔓延。它从肩头蔓延向手肘,最终覆盖了整片手背,隐隐泛着危险的暗金寒芒。
这手臂钳住茨木的胸口,而覆着同样的蝶翼状蛊纹的另一只手缓缓移下去,摸了摸茨木的肚子,随后解开牛仔裤碍事的腰带和拉链并深探进去。
蝶蛊化成的妖纹施放出暗涌的情毒,销魂蚀骨。那蛊毒漫过鬼王的手背,沿着一寸寸指节爬向被其攥握的下体。
“茨木,想不想知道情蛊是什么滋味?”他以钳制的姿势撩弄着茨木泛红的脸颊,青黑的蛊毒也便透过薄弱的皮肤渗进了颈间的血管,“你的本命蛊,也是时候还给你了。”
茨木仰着头,喘息渐重。
可他身下却主动朝酒吞掌心里顶了顶。
蛊毒从鬼王的指腹下漫出来,随着他轻捻慢揉、渐渐加重的取悦,肉红的卵囊和勃发的茎柱上竟病态地蜿蜒出一片青筋。致命的蛊毒涌向下腹,毫无征兆地漫过神经末梢,茨木浑身一僵,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啊”地一声发出无法自控的惊叫,出于本能猛挣两下,偏偏喉头和下体早被钳住了要害,脱身不得。
“要跑哪去?”酒吞压着他,笑意盈盈地贴在他耳廓上低语。
酒吞的喘息分明也是粗重的,显然这情蛊会双向泛滥,他也被茨木的样子勾出了火来。
茨木哪里也跑不了。
他半悬在床沿外的一双腿蹬了两下便软下来,被酒吞攥着的那根肉柱却硬如铁石。
随着鬼王魔咒般的一句“射出来吧”,茨木下腹涌出一片暗红的光。
精囊剧烈地收缩两下,一股浓精凶猛地喷射出来。
“挚友……”茨木黏腻地叹出轻唤,任由张开的唇齿被舌尖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