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等酒醒之后,人总是会后悔酒精催化之下冲动做出的事情。
焦望雨想,还好,昨天没捅出什么篓子。
濮颂秋看得出他有心事不愿意外露,索性装得彻底点,当做眼泪也没流过。
四个人都起床后,一起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下楼吃了饭。
这个生日就算是这么过完了,焦望雨跟濮颂秋一起从十八岁走进了十九岁。
在楼下吃饭的时候,焦望雨突然说:“不知道明年的生日我们能不能也在一起过。”
简绍抬头看了一眼濮颂秋,发现对方低头喝粥,甚至没有一点儿反应。
倒是程尔接了话茬:“过呗,至少大学四年一起过是没问题的。”
程尔说完,突然一笑:“也不一定哈,万一谁有了女朋友,就没工夫搭理兄弟了。”
简绍拍了他一下:“就你重色轻友。”
俩人又闹了起来。
焦望雨看了一眼濮颂秋,总觉得对方好像不太对劲,但他没多问,低下头咬了一口包子。
上午十点,他们吃完饭回学校,看见宿舍楼下的长椅上坐着应宗。
简绍说了句:“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知道了秘密的简绍现在看着应宗心情更加复杂,他其实有些担心濮颂秋。
应宗看见他们,朝着濮颂秋招了招手。
濮颂秋没理,直接走进了宿舍楼。
焦望雨要过去说什么,但被简绍拉住了。
“回去回去,”简绍说,“我来。”
他把焦望雨跟程尔都推进了楼里,自己回头应付应宗。
应宗看着他,笑了:“你哪位?”
“你哪位啊?”简绍走到长椅边,低头看坐在那里的应宗,“有劲没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