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卿被钟灵突然的高声吓得止了声,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真生他气了?”
“生气?我为何要生气?”
又来了,每每问钟灵,都是这样一副不在意,说自己不生气的模样,虞月卿觉得钟灵没将她当好姐妹,心里委屈也不和她说,瞬间语气便急了。
“你说你不气,可你又不去找他,还不准我去找他,就这还口是心非说自己不生气?我知你心中委屈,可我们是好姐妹不是么,你说出来,我替你骂一骂那混账,总归能让你舒坦些,我明知你生气,却要听你说自己不气的气话,你知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钟灵愕然地看着虞月卿突然劈天盖地的指责,说着什么气与不气的绕口令,瞬间有些懵,好在她立马反应了过来。
她是在担心她。
心头一暖,钟灵笑了开来,知道虞月卿真误会了,笑着解释道:“我没骗你,我真不气,他以往不也是常去尘凡涧么,你见我何时因为这生气?”
虞月卿表示不信,“天佑和我说了,你以往不生气是因为你知道安宴兄去尘凡涧找的那前花魁是个阉人,可如今不一样了,前几日轻烟病逝,尘凡涧开始重选花魁,如今最炙手可热的那新花魁,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安宴兄日日留宿她屋内,你怎会不气?”
说到这事,钟灵确实不生气,反倒是觉得诧异。
不说轻烟那般硬朗的身子骨怎么就病逝了,就唐安宴亲自挑选新晋花魁一事,就让她足够怀疑,唐安宴一定是有什么谋划。
小武来信上的措辞,刻意将他写的不堪,引起众怒,目的很明显,是不想他们掺和进来,极有可能此事风险极大。
联想到鬼面人抓走唐安宴,匪夷所思,什么都没做就将他放了,钟灵猜想,唐安宴这么怕麻烦的人,会替尘凡涧从各种近百位女子中选出花魁一事,或许与鬼面人有关。
小武信上,让钟灵存疑的那句:“尘凡涧的花魁缠人的紧,少爷舍不得离开温柔乡”,在知晓轻烟病逝一事后,钟灵终于领悟出这句话中隐含的真实含义。
轻烟已死,因而信中花魁另指他人,钟灵不认为会是新选出来的花魁,虽然众口皆传唐大少爷喜新厌旧,轻烟尸骨未寒,他便另寻了新欢,可流言又怎好相信?
钟灵以为,这信中所指的花魁,指的便是那鬼面人。
更何况世上能让唐安宴舍不得的人,除了他娘,至今为止钟灵没有见过第二个,如此钟灵便出琢磨出了下一句的含义。
倘若真是受鬼面人所胁迫,那便不是舍不得,而是不得已!
看唐安宴默许小武给他们送这样一封信看来,唐安宴自己应有解决之法,不愿他们掺和,她虽不放心,可一想唐安宴手上红珠所剩不多的时间,眼下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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