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梨花带雨的。
“只求首长不要因为他就开除我,给我在省城立足的机会,如今我爸被烧伤了,继母抛下弟弟自己跑了。我需要钱来给他们治病。求你不要赶我走,不然我这样坐过牢的人,哪有人会愿意要我……”她说完了捂住脸呜呜咽咽的哭了。
刘父赶忙安慰了几句:“我不会开除你,人哪有一辈子不经过一些考验的,不要哭了。妮子能理解你的这一份孝心的。”他又看了我一眼,估计是在疑惑,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宽容一点。
我说道:“郑思思,把你的眼泪收起来!你父亲家的火灾到底是在怎么回事,我们已经拜托人去查了,是人为还是意外,很快就会有人发现的,我始终相信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爷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事做尽的人逃脱的!”
一句话说的郑思思的浑身一震,然后捂住脸呜呜的哭着:“你怀疑是我把父亲家烧了,我在你的眼里面,就这么没有人性吗?”
“这事儿你不是常干吗?”我也不管刘父的脸色是不是难看。就把当时她是怎么坑害我们,如何把我们家的房子烧了,甚至还要让歹人去我和林佳的店,想要非礼侮辱,又几次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把姜花踹的小产。如何想要害,让廖强顶罪,甚至差点把他害得进了监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刘父听得脸都青了,愤怒的看向了郑思思的方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全都没有说过!”
“没有……妮子想不到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那么恨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没有把人踹小产,是她误会了我,自己摔在地上的,后来她为了让你们对付我,就一口咬定是我把她的孩子弄下去的,因为我和廖强曾经处过对象,她不放心,一直恨我……”郑思思崩溃的大哭,好像受尽了欺负的人是她一样。
“你真的没和旁人乱搞男女关系?”刘父最接受不了就是这个了。
郑思思急忙摇头:“我没有!我当时因为太年轻,听我父亲的话,说是给的钱越多就越是重视我,他一直要很多彩礼,被廖强甩了,后来我爸又把我卖给了孙发财,我的心里真的好难过。他有天天打我,我过的生不如死。”
她说完了擦了擦眼泪又说:“后来又见到妮子和廖强关系那么好,就嫉妒的要疯了,所以稀里糊涂的做了错事,我真的没想放火,只是个意外,打翻了煤油灯,廖强的老板欺负我,我不答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笔钱就出现在我家的水缸下面,真的不是我偷得!求你了妮子,不要在忘我的伤口上面撒盐了。呜呜……”
这娘们很厉害啊,所有的责任都在旁人的身上,贪财的父亲,卑鄙的丈夫,好色的老板,自己就是一朵受伤的小白莲。
估计刘父生平也没接触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加上她的外貌一看就是很忠厚的。所以几句话就扭转了对郑思思的看法了。
“算了不要哭了,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坐牢,很是不容易。”他叹道。
郑思思低着头:“我不委屈,是我心怀妒忌,我觉得妮子也不如我,为什么能比我过得好?她可以先找廖强,后找林鹏飞,最后又找了肖瑞,我却只是喜欢了一个人,就要遭受到这么大的痛苦和磨难……”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冷冷的说;“我和廖强从始至终都没有关系,而且我和林鹏飞退婚的事情,刘叔叔也是知道的,你全都拿出来说,是想要说我虚荣贪财吗,你这么当着我的面挑拨,有意思吗?”
刘父道:“是的,林鹏飞把这件事的始末说过,你不用再说这件事了,思思。”
郑思思眼中一阵愤怒很快闪过,估计也没想到,竟然没挑拨成功,他是认识林鹏飞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都是误会…”郑思思很快又啜泣起来。
我平静的看着郑思思:“你真的以为信口雌黄,就可以轻易骗过所有人吗?我告诉你,现在那些人证可都没有死呢,就在县城住着,要不要我把姜花请回来?给刘先生好好说说?”
“我没有……我真的没做过……我恨不能一死表示我的清白!”她站起来往外面跑,被外面进来的刘母拉住了。她手上拿着一个托盘,放着花生瓜子。
“你这是怎么了?”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