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走后,牧烨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他不相信宁秋会是那样的人,但监控里的画面又怎么解释。而且宁秋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为什么不和他解释!?
宁秋现在在哪儿……难道和那个男人……
牧烨痛苦的闭上眼,不愿去想。
云远初下了租出,按着宁秋给他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废弃的工厂。
远远看见工厂的门半开着,云远初放慢脚步,掏出腰间的枪,小心靠近。
被关在室内的宁秋靠坐在铁门后,听着外头的动静。
刚才她简单查看了身上的伤,说来也是可笑,这些伤都是她自己弄得。
这算是上辈子留下来的后遗症,曾今就是靠着这种失去理智、屏蔽一切的状态,在地狱般的监狱中生存下来。
宁秋知道这种暴走状态很危险,因为一旦进入这种状态,她就很难停下来,除非耗尽体力。
忽然她想起了牧烨,有几次是牧烨让她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好像这世上也只有他能办得到。
再给她一点时间,等解决了马冬灵的事,等完成上辈子心愿……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宁秋立即收回思绪,将耳朵贴在门上。
脚步声渐渐靠近,就在门外不远处。
宁秋尝试着叫了声,“云远初!?”
“宁秋!?”
果然是那小子!宁秋站起,双手捶门。
“云远初!我在这!”
云远初很快寻着声音找到了那扇门,“宁秋!你还好吗!?”
“我没事,门被锁了!我出不去!”
云远初借着微弱的光线观察门上的锁,这种锁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你让开!我要用枪打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