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初只得点点头,“好吧,那你事后一定要把情况告诉我。”
“嗯,一定,不过……”
“什么?”
“呃……你知道永恩孤儿院在哪儿吗?”
“……”
星期六宁秋加班赶制点心,星期日一早就提着两个大箱子,搭早班车去小店。
好不容易把箱子搬上了公交车,却引来售票员和司机一顿白眼和几句冷嘲热讽,为了节约成本宁秋忍了。
找了位置坐下,终于能歇口气了,宁秋又开始盘算。每个星期这么送货也不是办法,自己得弄辆车啊。
问题是她今年才十四,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华国法律规定十八岁以上才能考驾照。还有四年……她该怎么熬啊?
请个司机……成本不就更高了?绝对不行!
还没纠结完,车到站了。宁秋又呼哧呼哧的把箱子搬下车,一手一个提着往另个公车站赶。
又一顿白眼和冷嘲在等着她,好在宁秋的脸皮比城墙厚,防御高,顶着嘲讽和售票员卖惨套近乎。
好不容易到了小店,宁秋疲惫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
宁秋也不是第一次在周日搬货来小店,每次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徐姐都挺心疼的。也提过好几次由自己去宁秋那边拿货,但都被拒绝了。
只有宁秋自己知道,那两个箱子有多重。她之前可是天天在家提石锁练习手臂力量的,就徐姐那臂力铁定不行。
“秋啊,不是说好,下星期徐明会开车过去运吗,这么你自己又送过来了?”
接过徐姐递来的毛巾,宁秋抹了把头上的汗。为了那两个箱子,四月中旬的天气,她出了一身的臭汗。
“没事儿,其实今天也是顺道,盘完账我还得去别处。”
为了赶时间,宁秋问徐姐要来账本,一边休息一边盘账。
“对了?晓燕呢?”
“那孩子昨天学习到很晚,现在还在睡呢。”
“晓燕学习上有困难吗?”宁秋抬头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