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孙子犯了大错,儿子就把孩子带来,让他来教训。
老爷子心里明镜儿似的,自己这个三儿子就是心软,对孩子下不去手,让他来做恶人。
“又怎么了?”老爷子落下一子,拉长了声音问。
牧启志瞪了眼不争气的儿子,“拿着你的东西回房里待着!不叫你不许下来!”
爷爷在场,牧浩飞不敢顶嘴,只能乖乖地拿着行李走进大屋。
牧启志这才走到父亲身边,叫了声。
“爸。”
警卫员很有眼色的站起身,朝牧启志敬了个礼,大步离开。
“嗯……说吧。”
牧启志叹气,“都大四了,还不知收敛。开学第一天,就在新生和老师面前打人!”
听到这老爷子也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
“说来也巧,我们所从地方调来了一位有经验的同事,他的儿子今年刚好也考来帝都。”
“被四小子打的就是那位的儿子?”
“可不是,当天就找到了我,说我儿子这是仗势欺人,我能怎么说!?”
“哎,那小子是该管管了,再不管你这儿子就得养废了!”
“爸!这事儿你可得帮我。你知道我有多忙,实在抽不出空。佩琪这个月又出差去了,得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行,把这小子留我这,什么时候收了心,再接回去。不过丑话说前头,我下手管教你可别多嘴。要是不舍得,就趁早接回去。”
“爸!我跟您保证!这次就算您拿荆条抽!我也不会眨眼!”
老爷子斜睨着儿子,呵呵的笑。
三楼,牧浩飞在房间里烦躁的打着转。
这房间他太熟悉了,从小到大只要一做错事就会被送来这里关禁闭。
他转到门口,按了按门把手,果然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