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宁秋的脖颈,能闻到独属于她的味道。
牧烨的心从没有如此柔然过,柔软的像是融化的巧克力。
忽然他又觉得哪里不对,靠近宁秋的耳廓低声问。
“你……刚才叫我什么?”
“刚才?叫老板啊。”
融化的巧克力在一瞬间又变回坚硬的固体,牧烨的脑袋无力的靠在宁秋肩头,连身体的重量也一起压了上去。
“唉!?你怎么了,喂!站稳!你太重了!!”就牧烨这大高个,少说也得有一百二三十斤,宁秋可承受不住。
听见宁秋的哀嚎,牧烨的气顺了些。
忽然几辆车在小院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不少人。
宁秋拍着牧烨的背,“喂!来人了!”
牧烨站直身子,回头看。“哦,我打的电话。”
说话间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从车上下来,手里握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龙头拐棍。
老头抬眼就看到站在院门口的周大爷,“老周啊,你这儿是怎么了?”
“徐老爷子,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牧家小子打电话给我,说有人为难你,我这不得过来看看啊。唉?牧家小子呢?”
牧烨拉着宁秋的手走了过去,“徐爷爷。”
老头看了看牧烨问,“牧小子,这里出什么事儿了?”
牧烨的目光看向乔明琪,“你问他。”
乔明琪缩了缩脖子,“呃……呵呵,徐爷爷,都,都是误会,一场误会。”
老头呵呵的冷笑,“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小子啊,上回在老丁的舞厅,这回又跑来老周这闹事,有你的啊!!”
“徐爷爷……我这不是不知道嘛,您以前不是说过不知者不罪这话。”
“呵,小子还会用我的话顶我。”老头手指点着徐启明,皮笑肉不笑的摇头。“行,我这把老骨头就当一回车夫,把你和你的这群朋友一起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