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塞伊将脸埋入了冥想盆里,虽然没有人试过,不过冥想盆里的物质很有可能是不能喝的,即便它并非是那个岩洞盆子里的绿色液体。
波莫娜下意识地朝着远离西弗勒斯的方向移动了一步。
刚才说着过瘾,现在她开始后悔了。
有一次说他们俩在一起很奇怪,结果惹得他很冒火,这一次是当着他面说的,还不知道他有多生气。
“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西弗勒斯说“我希望你能想办法把我救回来,这个法国人如果你觉得靠不住可以去找比尔。”
“别这么说。”她没好气地打断了他“我知道我肯定不能阻止你,但至少请你别像交代遗言一样和我说话。”
“你刚才说不想当寡妇。”他揪着她的话不撒手。
“我没仔细想,行么?”她恼火地说“塞尼特棋我们下地绝对没它们熟练,我们唯一的依仗就是运气,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她开始低头翻找口袋,然后递给了他一块巧克力。
“给你。”
西弗勒斯没有接。
“有时间去绝望不如吃点美食,食物会让人幸福。”波莫娜又补充说。
他盯着那颗巧克力一会儿,然后接过了它,却并没有急着吃,像是在思考要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波莫娜咀嚼着巧克力说。
“卢浮宫禁止带食物入场。”西弗勒斯说到。
波莫娜停止了咀嚼巧克力。
“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西弗勒斯说“我们都是破坏秩序和规则的人。”
“我觉得带一块巧克力进卢浮宫和与和亡灵下棋作弊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波莫娜说“你疯了吗?”
“也许是的。”西弗勒斯说“我从来没有陷入过那样的处境。”
“我知道你不是个绅士。”波莫娜困惑地说“你在说什么?”
“我在和你说我的感情,学姐,我冒犯了你,但如果我当时不先下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赢西里斯·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