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巨兽发出打嗝一样的呻吟,紧接着用丝滑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在发抖。”
她感觉他好像是在回味什么,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的斗篷给遮住,他时不时地亲吻她的皮肤,故意发出响亮的吸吮声。
“为什么把我的衣服变成校袍?”
她喘顺了气,却还忍不住发抖,寒风从衣服的缝隙里灌了进来,她冷极了。
“我喜欢。”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拂过她的后背“他的手有这么碰过你吗?”
“谁?”
“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开玩笑,他不可能这么干的!”
西弗勒斯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留着只欣赏,看来喜欢同性也不是什么坏事。”
被他这么一说,她心里那种罪恶感更强烈了,因为他手上那双皮手套是邓布利多的。
“我喝热身药水不是为了这个。”她委屈地说道。
“我都忘了给你做过这个东西,以前我怎么没在你口袋里找到?”
“你没有打开过那个名叫‘记忆’的箱子?”她缓缓回过头,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已经变成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
“里面都是你学生的照片,我懒得看。”他不耐烦地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你真的很会藏东西。”
“并不是你想的那么擅长。”她悲伤地说“刚才我碰到亚瑟了。”
“他跟你说了什么?”他冷静地问。
“他说,他知道你的死对我影响很大,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有些情绪失控地说“我们不是白演了吗?”
“你跟韦斯莱家生活接近一年,迟早会露出马脚的。”西弗勒斯倒是很看得开,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那几个小鬼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回去,95年圣诞节前我都差点和蠢狗动手,亚瑟刚出院,刚好撞见了那一幕。”
“你去干什么?”
西弗勒斯露出了自己的黄牙,得意地笑着说“问他关于阿兹卡班的问题。”
“你干嘛总找他的麻烦?”
他就像警告一样捏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