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辛夷落落大方行至颜师古面前,“见过颜先生!”
颜师古连连摆手道:“不必多礼,且替我照顾好你王家姐姐。”
“辛夷省得,颜先生客气了。”
两人也是旧识,孔辛夷确实是孔颖达嫡女,只不过不属于长女,家中排行最小最受宠。
“王家姐姐,辛夷有礼了。”
在马车前缓缓施礼,随后等待着车中人回礼。
车帘拉开,在场之人无不眼前一亮。
目流睇而横波、声如银铃脆响。白玉指青萝袖,浅笑三分春意浓。
衣着虽然简单,可气度不凡,隐隐压过孔幸夷的风头,被捧为众花之首。
“萱儿见过幸夷妹妹,妹妹无需多礼,且先上车。”
“多谢萱儿姐姐!”
孔幸夷,王萱儿,两人露面,竟使得全场鸦雀,未有人敢提前开口。
萱草,有名“忘忧草”,取此名,其家人更希望她一世无忧。
两女入车,帘闭人声起。
无不惊叹,如此惊世女,实在是世间少有。
可惜了,一入宫门深似海,却不知这两位大儒心中究竟是何想法,为何送女入宫闱。
“两位先生,来的尚早啊!”
后方又来一人,颜师古看到后,忍不住苦笑道:“国公何故到此?”
此人乃是莒国公唐俭,唐俭拱手道:“家中尚有一女未曾婚配。”
孔颖达忍不住轻咳,“国公之女却有耳闻,如今尚且不过十二之龄,须知殿下”
差点说漏嘴,不过在场都是明白人,也不揭穿。
唐俭笑道:“无妨,成与不成,过场总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