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样好的他?
权捍霆心跳漏掉半拍,他……好吗?
“所以——”女人深呼吸,正欲开口,却冷不防被某个温软的东西堵住了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清浅细碎的呜咽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愈显暧昧。
男人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辗转,吮吸,啃啮,近乎撕咬,沈婠连连抽气,他却步步紧逼。
像悬崖边抓住救命稻草,沙漠中寻得一处绿洲,绝望时仅存的生机,不能松手,不能放弃。
那一瞬间,权捍霆脑子里没有旖旎春情,也没有香艳无边,只有仅存的一个念头,那就是——
不能让她开口!
似乎听不见那些话,就可以假装不知道,还能自欺欺人赖在她身边。
权捍霆从来都是清醒而强大的,只有面对她时,那些不理智和软弱才会原形毕露。
所以,那样的吻注定无奈且深痛,柔肠百结,惆怅万千。
沈婠感知到男人的情绪,一瞬怔愣,她以为权捍霆对她不过是最简单粗浅的那层“喜欢”,就像狗喜欢飞盘,猫喜欢绒球,玩具能够愉悦身心,却并非生存所需。
没了,就没了,很快就有取而代之的下一个。
但男人此刻的表现,却让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严重怀疑。
眼神不会骗人。
他的赤诚热烈,他的缱绻爱恋,都写在那双幽邃暗沉的黑眸里,不加掩盖,未经修饰,保留着最原始的模样,就这么不经意击中她的灵魂,拨动心底深处那根沉寂已久的弦。
红唇微张,牙关轻启,她像被蛊惑一般,开始温吞而缓慢地回应。
男人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沈婠闭眼,拒绝与之对视,但原本抵在他胸前呈推拒状的双手却改成环住男人脖颈。
这个动作像干枯草原上溅落的火星,炸药桶外牵引的导火索,给尽暗示,又给足他信心。
权捍霆放缓动作,逐渐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