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个“蕾丝”在场子里砸钱找女人的消息不胫而走,楼上楼下,包间里外,只要是干这行、且有这个意向的,通通闻风而动,以最快速度汇聚到大厅吧台。
乍一看,桃红柳绿,莺莺燕燕,场面颇为壮观。
阿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沈婠笑着从那沓红票里抽出一张递给他,“辛苦费。”
阿凯微愣,旋即笑眯眯揣进裤袋里。
土豪的钱真好赚。
在场女人见状,无一不是两眼放光,沈婠不动声色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容渐深。
“人来了不少,可惜名额只有一个。我呢,嘴刁,年龄小的不要,处女不要,哭哭啼啼的不要,以上三点满足任意一点,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面露遗憾,瞬间走掉四分之一。
“那个……”有人开口,“我想请问,‘年龄小’是多小?”
沈婠:“二十岁以下。”
女人长舒口气,庆幸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上个月刚满二十。”
沈婠从高脚凳上下来,比在场大部分女人都高,许是没想到这位不差钱的“蕾丝小姐”身材会这么好,即便女人看女人下意识会更加挑剔,但众小姐们却不得不承认,这位是真漂亮——
可攻可撩,可冷可媚。
偌大的夜巴黎,不是没有外貌更加出色的尤物,但气质,或者说气场这种东西,却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沈婠踱步,在一片桃红柳绿、春意盎然中穿行而过,打量的目光挟裹着几分邪肆与张扬,极具侵略性。
可夜场小姐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上沈婠打量的目光,她们中大部分不仅没有闪躲避让,还热情地朝她飞吻,或挤眉弄眼,或含瞋带笑,更有甚至拉低了领口,露出中间一道深沟……
“刚才,拒绝和我对视的,可以走了。”
又有五六个女人遗憾离场,剩下大约十来个。
沈婠往吧台边缘一靠,好整以暇的表情透出一股致命的慵懒。
阿凯拿着香烟和火机上前,有些讨好地询问:“要吗?”
沈婠挑眉,抽空看了他一眼,本想拒绝,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以及现在身处的大环境,太过纯良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