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得寸进尺,看不下去了!”
“婠婠……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会说。”
沈婠看见他眼底浮现的郑重与为难,抿了抿唇,轻嗯一声。
男人仿佛轻舒口气。
“有危险吗?”她问。
“担心爷?”
“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妥协了,不代表她傻。
权捍霆对上女人审视的目光,心口一窒,原本那些宽慰的话都被他咽回肚子里,避重就轻:“放心,都安排好了。”
沈婠忍不住皱眉:“所以,还是有危险?”
他没说话。
但这样的态度俨然默认。
“……非去不可?”良久,她才重新开口。
权捍霆点头:“嗯。”
海鲨不除,迟早变成变成心腹大患。
与其看着对方羽翼渐丰,不如趁早扼杀在摇篮里。
“婠婠,你应该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但我保证,一定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好。”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宁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不大,没能垫起来,只够沾湿路面。
伸手去接,依稀可见晶莹,但很快就在体温的烘烤下,化为雪水。
权捍霆几人便是在这一天出发。
三爷胡志北和五爷邵安珩都去了。